1.楚岚的“淑女改造计划”
初二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醉仙楼的宁静便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皇后派来的八个嬷嬷浩浩荡荡地杀到醉仙楼,她们手里捧着一套绣满牡丹的锦裙和一堆珠翠首饰,那架势仿佛是要把楚岚打造成世间最端庄的大家闺秀。
嬷嬷甲迈着小碎步上前,满脸堆笑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公主殿下,今日回门,必须打扮得体!这可是宫中的规矩,关乎皇家颜面。”
楚岚看着那套华丽却繁琐的裙子,眉头紧皱,脸色比锅底还黑。她双手抱胸,没好气地说道:“这玩意儿能打架?我平日里办案,哪次不是拔剑就上,这裙子只会碍手碍脚。”
嬷嬷乙赶忙陪着笑脸解释:“公主说笑了,回门要的是端庄,不是打架。您如今身份尊贵,代表的可是皇家,万不能失了礼数。”
楚岚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我六扇门办案,随时都要拔剑,这裙子让我怎么行动?”
嬷嬷们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后,突然齐刷刷地跪下,哭声凄惨:“求公主可怜可怜老奴!皇后说了,要是您不穿,就把我们发配浣衣局!那浣衣局的日子可苦啊,公主您于心何忍啊!”
楚岚看着跪地的嬷嬷们,心中一阵无奈。她深知这些嬷嬷也是奉命行事,若自己执意不从,她们回去定然会受到责罚。罢了,就当是逢场作戏吧。
半刻钟后,醉仙楼众人集体石化。楚岚被迫换上了那套锦裙,头上插满珠钗,脸上还抹了胭脂,活像个行走的首饰架。那模样,与她往日的潇洒干练判若两人。
李大嘴刚喝进去的水直接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噗——楚姑娘你这是要出嫁啊?”
“嗖!”一支金钗擦着李大嘴的耳朵钉在了柱子上,吓得李大嘴一哆嗦。
楚岚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说道:“再多说一个字,下次扎嘴。”
李大嘴吓得赶紧闭上嘴,默默躲到元宝身后。元宝憋笑憋得脸都红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其实……还挺好看的。”
楚岚一个眼刀飞过来,元宝立刻改口:“我是说这裙子真丑!”
2.李大嘴的“吸钗大法”
就在众人准备出发时,李大嘴突然惨叫一声:“哎哟!”只见他屁股上不知何时吸了七八支金钗,活像只炸毛的刺猬。那些金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随着李大嘴的动作微微晃动。
嬷嬷们尖叫起来:“我们的钗子!这可怎么办啊!”
毒婆婆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坏了!他这磁力开始吸金了!这可真是个麻烦事儿。”
李大嘴欲哭无泪,双手在屁股后面不停地摸索着,试图把金钗拔掉,可那些金钗就像生了根一样,牢牢地吸在上面。他焦急地说道:“俺控制不住啊!这可咋整?”
说着,他转身要走,结果“嗖嗖嗖”又是几支金钗飞过来,牢牢粘在了他身上。此时的李大嘴,浑身上下都是金钗,走起路来叮当作响,仿佛是一个移动的珠宝展示台。
最绝的是,楚岚头上的凤钗也开始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会飞出去。楚岚吓得赶紧按住头发,大声喊道:“李大嘴!离我远点!”
李大嘴委屈巴巴地往后院挪,一路上“叮叮当当”又吸了二十多支钗子。王掌柜看到这一幕,灵机一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要不咱们开个‘金钗展览’?收门票?这说不定还能赚一笔呢!”
李大嘴听了,想死的心都有了,有气无力地说道:“掌柜的,您就别拿俺寻开心了,这哪儿是啥展览,分明是俺的噩梦啊!”
3.宫门前的混战
醉仙楼一行人刚到宫门口,就遇到了更大的麻烦。十几个官家小姐正结伴出游,个个满头珠翠,宛如一群移动的珠宝库。
李大嘴一看,绝望地喊道:“完了完了……”
果然,下一秒,“嗖!嗖!嗖!”小姐们的金钗、步摇、发簪像被施了魔法一样,齐刷刷飞向李大嘴。李大嘴瞬间被钗子埋成了个“金银山”,只露出个绝望的脑袋。
“啊啊啊!我的簪子!”“有贼!抓贼啊!”小姐们惊慌失措地尖叫着,现场一片混乱。
侍卫们听到动静,立刻冲过来要抓人。楚岚见状,刚想拔剑相助,结果一抬手,“刺啦!”绣满牡丹的锦裙直接裂到了大腿根。全场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楚岚。
元宝赶紧脱下外袍给她围上,轻声说道:“冷静!冷静!”
楚岚深吸一口气,突然冲嬷嬷们露出“和善”的微笑,那笑容却让人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现在,谁还想让我穿裙子?”
嬷嬷们集体后退三步,连忙摇头:“不不不!公主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4.白眼鲷的游泳教学
醉仙楼后院,白眼鲷终于酒醒了,但似乎留下了“酒后后遗症”。它固执地认为金睛凤凰鸡是条鱼,非要教它游泳。
“哗啦!”白眼鲷一尾巴把公鸡扫进了水池。公鸡扑腾着翅膀疯狂挣扎,一边扑腾一边咯咯哒地叫着,仿佛在抗议这种莫名其妙的待遇。
小鱼崽们兴奋地围着公鸡转圈,仿佛在喊“加油”。它们在水中穿梭嬉戏,时不时地用小小的身体碰一下公鸡,让公鸡更加慌乱。
等元宝他们回来时,公鸡已经成了落汤鸡,毛都秃了一半,蹲在墙角自闭。它缩着脑袋,身上的羽毛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白眼鲷则在水池里得意地游来游去,一副“我教得好吧”的表情。它时而跃出水面,时而潜入水底,仿佛在向众人炫耀自己的教学成果。
元宝扶额,无奈地说道:“这鱼是不是喝傻了?”
毒婆婆检查后得出结论:“雄黄酒过量,导致短暂性鱼脑失调。这小家伙,怕是把这池子当成大海了。”
李大嘴好奇地凑过来:“那咋办?”
毒婆婆想了想,说道:“再灌点醒酒汤就行。”
结果醒酒汤刚倒进池子,白眼鲷又醉了。它开始教池底的鹅卵石怎么吐泡泡,一会儿对着鹅卵石撞一下,一会儿又绕着鹅卵石游几圈,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奇怪的音节,仿佛在认真教学。
5.贾仁义的挑战书
傍晚,一支箭“嗖”地钉在醉仙楼大门上,箭尾的羽毛还在微微颤动。箭上绑着封信,在风中显得有些诡异。
元宝拆开一看,脸色大变:“贾仁义越狱了!”
信上血淋淋地写着:“元宝小儿!本官在城南废弃盐场等你!若不来,就炸平醉仙楼!——贾仁义”
楚岚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这家伙还真是不知死活,居然还敢挑衅我们。”
李大嘴弱弱地举手,脸上露出一丝担忧:“那个……他会不会设了埋伏?贾仁义那家伙阴险狡诈,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毒婆婆掏出一堆瓶瓶罐罐,晃了晃,自信地说道:“不怕,老婆子新研制的‘哭爹喊娘粉’、‘笑到脱臼散’、‘痒痒到灵魂出窍膏’都带着!有了这些宝贝,我们还怕他个球?”
小冰元宝“铮”地一声飞出刀鞘,在空中转了个漂亮的刀花。元宝紧紧握着刀柄,感受着刀身传来的寒意,心中燃起一股斗志。
元宝突然想到什么,说道:“等等!盐场附近不是有片芦苇荡吗?我记得……”
毒婆婆和楚岚对视一眼,齐声冷笑:“放火的好地方。贾仁义啊贾仁义,你这次可算是自寻死路了。”
6.李大嘴的战术性撤退
出发前,李大嘴突然捂着肚子:“哎哟!俺肚子疼!这疼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俺怕是去不了了。”
楚岚眯起眼睛,眼神中充满怀疑:“真疼假疼?别在这里装蒜,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想干啥?”
李大嘴疯狂点头,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真疼!你看冷汗都出来了!俺这肚子就像被刀绞一样,实在受不了啊。”
毒婆婆一把拽住他,笑嘻嘻地说道:“正好!老婆子有特效药!包治百病,吃了立马就好。”
李大嘴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不不,突然不疼了。俺没事了,可以出发了。”
最终,全员出动。李大嘴走在最后,屁股上还粘着几支没清理干净的金钗,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响。他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为啥俺总是这么倒霉,每次有事都少不了俺。”
元宝小声问:“大嘴叔,你怕啊?”
李大嘴嘴硬:“谁、谁怕了!俺这是战略预备队!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
7.盐场对决
废弃盐场内,贾仁义带着三十多个黑衣人严阵以待。他们身穿黑色劲装,手持利刃,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和警惕。
见醉仙楼众人到来,贾仁义狞笑一声:“就带这么几个人?找死!”他的声音在盐场中回荡,充满了嘲讽。
楚岚拔剑出鞘,剑身发出一阵清鸣:“对付你,我一个人就够了。贾仁义,你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贾仁义一挥手:“放箭!”
“嗖嗖嗖!”无数箭矢如雨点般飞来。毒婆婆不慌不忙撒出一把粉末:“看招!”
箭雨突然在半空拐了个弯,“叮叮当当”全扎在了李大嘴屁股上——金钗的磁力把铁箭头全吸过去了。李大嘴疼得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出声,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
贾仁义傻眼了:“这什么妖术?!怎么会这样?”
元宝趁机掏出小冰元宝:“该我们了!”
冰刀凌空飞舞,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所过之处黑衣人纷纷倒地,有的被冰刀划破喉咙,有的被冻伤四肢,失去了战斗力。楚岚剑光如虹,身形如电,眨眼间就杀到贾仁义面前。她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贾仁义只能勉强抵挡。
毒婆婆的药粉也让剩下的人又哭又笑,他们有的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有的笑得前仰后合,完全失去了战斗能力。现场一片混乱,喊杀声、笑声、哭声交织在一起。
贾仁义见势不妙,转身要跑。却被埋伏在芦苇荡的老孙头一擀面杖敲在膝盖上,“扑通”跪地。老孙头从芦苇荡中钻出来,手里拿着擀面杖,一脸得意:“想跑?没那么容易。”
元宝蹲下来拍拍贾仁义的脸:“贾大人,新年快乐啊~”
贾仁义气得吐血:“你们……不讲武德!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尾声
回程路上,李大嘴终于把屁股上的箭拔干净了。他一边走一边哼哼:“俺这算工伤吧?得加钱!这次可真是受了大罪了,要不是看在大家的份上,俺才不会去呢。”
白眼鲷在鱼缸里(被元宝端着)冲贾仁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似乎也在嘲笑这个失败者。
楚岚把玩着从贾仁义身上搜出的密信,眉头紧皱:“他背后还有人。这封信里的内容不简单,看来我们还要面对更大的挑战。”
元宝凑过来看:“谁啊?会不会是朝廷里的某个大佬?这事儿越来越复杂了。”
楚岚把信一收:“明日再说,先过年。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先好好休息,年后再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小冰元宝飞过来,刀柄上不知何时系了个中国结,在月光下红得耀眼。它围绕着众人飞了一圈,仿佛也在庆祝这场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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