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气运
公元177年,洛阳的皇宫中。
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灵帝刘宏自得知帝星暗淡、新星隐现的星象后,一直寝食难安。朝堂之上,大臣们也都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惶恐不安的皇帝。
而袁隗心中一直惦记着,小孙子袁熙以及,那可能带来灾祸的天象异动。袁家目前还不足以与皇权抗衡,若是袁熙被视作,威胁汉室的存在,袁家必定遭受灭顶之灾。于是,袁隗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一个计策。
这一日,袁隗进宫求见灵帝。在灵帝那华丽的宫殿中,袁隗恭敬地行礼后,缓缓开口:“陛下,微臣近日来一直在思索,应对星象异变之事。不知。”
“说下去。”灵帝摆了摆手。
袁隗组织了一下措辞,“陛下,微臣听闻,经学有镇压气运之能,如今为保陛下龙运,保大汉江山社稷,可让学士蔡邕,将经学刻于石碑之上,立于北邙山一带。”
“北邙山乃风水要地,经学石碑立于此处,必能镇压气运,使帝星重焕光芒,压制那新星的气运。”
闻言,灵帝坐在龙椅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还有一些期待:“袁爱卿,此计真的可行?”
袁隗没有迟疑。他坚定地回答:“陛下,蔡邕学士精通经学,其学问渊博,若将经学刻于石碑,定能发挥经学的神奇力量。陛下不妨一试,定可有奇效。”
灵帝思考片刻后,缓缓点头:“袁爱卿此提议甚好,朕准了。传朕旨意,让蔡邕速速准备此事。”
蔡邕在接到圣旨后,心中虽有些疑惑,但也不敢违抗皇命。他开始挑选经学中的典章,准备刻碑之事。
在袁家,袁隗回到府中后,径直走向袁熙的住所。此时的袁熙已经一岁有余,正坐在地上玩耍着一些小物件。袁隗看着袁熙那可爱的模样,心中满是慈爱。
袁隗他蹲下身子,轻轻摸着袁熙的头说:“熙儿啊,祖父为了保护你,只能出此下策。希望那经学石碑,能暂时掩盖你的气运,让你平安长大。”
袁熙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袁隗,虽然他还不懂叔父话中的深意,但那纯真的笑容却让袁隗感到一丝欣慰。
蔡邕带着工匠们来到北邙山。
北邙山一片郁郁葱葱,山间云雾缭绕。蔡邕站在山脚下,指挥着工匠们寻找合适的位置。
“此处地势开阔,又临近山脉的灵气汇聚之处,就将石碑立于此吧。”蔡邕舒了口气说道。
工匠们开始忙碌起来,锤子和凿子的声音在山间回荡。蔡邕亲自监督着刻碑的进程,他一笔一划地将经学的文字写在石碑上,工匠们再仔细地雕刻。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座座刻满经学的石碑,在北邙山立了起来。那石碑上的文字,仿佛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周围的气场似乎,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而在皇宫中,灵帝听闻经学石碑已经立好,便带着一群侍从前往北邙山查看。当他看到那一排排壮观的石碑时,心中的不安似乎减轻了一些。
“袁爱卿此计果然有效,朕感觉气运似乎有所稳定。”灵帝对袁隗说道,也不知道是否心里作用。
闻言。袁隗赶忙行礼:“陛下洪福齐天,这都是陛下的龙运庇佑,经学石碑也只是略尽绵力。”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各方势力的暗涌却从未停止。袁家虽然暂时用这个方法保护了袁熙,但他们知道,随着袁熙的成长,未来还会面临更多的挑战。
公元177年,袁家的庭院中一片宁静祥和。
袁熙此时正在庭院中,好奇地看着周围的花草,小手不时地伸出去,想要触摸那些鲜嫩的花瓣。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袁家的门口。那是一个封姓的道士,他身着一袭破旧,却又透着神秘气息的道袍,头发随意地挽起,眼神中透着一种深邃的光芒。
门口的家臣侍卫刚想阻拦,道士却轻轻一挥袖,门卫便停顿了一下。而道士也直接进入了庭院。
道士看到了正在玩耍的袁熙。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然后缓缓走到袁熙面前,蹲下身子,指着袁熙说道:“此子天日之表,龙凤之姿,他日定当济世安民。”
这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在袁隗和袁绍的耳边炸响。他们二人原本正在连廊,说着一些机密。
袁绍皱着眉头,心中大惊,他看向袁隗,眼神中满是担忧。袁隗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因为之前左慈也曾说过类似的话。这种话若是传出去,必定会给袁家带来灭顶之灾。
待道士说完话后,他站起身来,似乎准备离开。
袁隗强装镇定,对道士说道:“道长,不知您名姓。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儿不过是个普通孩子。”
“老道我姓封。”道士却只是微微一笑,看了袁隗一眼,那眼神仿佛洞悉一切,然后转身便走。
待到道士走后,袁隗向袁绍使了个眼色。
袁绍立刻会意,他微微点头。袁绍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便召集了数名袁家,训练有素的死士。
袁绍面色冷峻地对死士们说道:“你们悄悄跟上去,务必将那个道士灭口,不能让他把今天的话传出去。”
死士们领命,迅速朝着道士离去的方向追去。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洛阳的大街小巷中穿梭。
然而,那道士却像是一阵风,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死士们在城中搜寻了许久,却始终追丢了。回到袁家后,死士们向袁绍禀报了情况。袁绍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知道这件事若是被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袁隗在厅堂中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他对袁绍说:“本初,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必须要做些防范措施。”
袁绍点头表示同意。于是,袁隗下令,袁家新换了一批仆人。那些旧的仆人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至于他们去了哪里,袁家上下都讳莫如深。
第二章,暗谋
皇宫内,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里。
此时,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灵帝面色严肃,他坐在龙椅上。眼神中闪烁着疑虑与猜忌。站在一旁的张让,察言观色,趁机说道:“陛下。这里边有古怪。”
灵帝微微皱眉,目光如炬:“嗯,朕也觉察到了。”
张让向前一步,眼睛里透着狡黠:“袁隗这是想要掩盖什么,我听说袁本初,年前似乎刚生了一个儿子。”
灵帝听闻此言,面色一凝,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但还是说道:“应该不会吧。袁绍的夫人刘氏,可是大汉郡主,更是朕的姑姑,刘太公更是汉室宗亲。”
张让却不慌不忙说道:“陛下,正因为如此,这袁家的势力,若是和汉室宗亲勾结起来,日后恐怕。”
说到这里,灵帝心中咯噔一下,他想起了钦天监的话,心中的猜忌如同野草般疯长:“朕明白了。”
三天后,小袁熙的外祖父刘太公被宣进宫。
刘太公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不敢违抗皇命。他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走进那威严的皇宫。
在皇宫的一个偏殿里,灵帝坐在那里,周围没有太多的侍从。灵帝看着刘太公,眼神中冲满了冷漠:“太公,朕今日与你说些事情,你可要好好听着。”
刘太公赶忙行礼:“陛下有何事要吩咐老臣?”
灵帝站起身来,在殿内踱步:“太公,你也知道袁家的事情。袁家新生之子,恐怕有着不一般的气运,这对朕的江山不利。而你刘与袁家的关系,朕也清楚。”
听了灵帝的话。刘太公心中一惊,额头冒出冷汗:“陛下,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他意啊。”
灵帝停住脚步,看着刘太公轻叹一声,“朕知道你忠心,所以朕给你一个选择。你若能让朕放心,朕自然不会为难袁家的幼子,也不会牵连到你这一脉。”
刘太公心中明白,这是灵帝的警告,也是一种威胁。他在皇宫里待了许久,与灵帝密谈了一番。
当他走出皇宫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脚步虚浮,眼神空洞。刘太公回到家后,便暴毙身亡。
刘家的人对外宣称,刘太公是染了重病,但袁家的人心里都明白,这其中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袁隗在袁家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悲痛又无奈。
他知道这是灵帝和刘太公,达成的某个协议,为的就是暂时稳住袁家,同时也不使汉室宗亲蒙羞。
袁绍得知自己岳父的死讯后,愤怒地冲进厅堂:“叔父,这实在太过分了,我们怎能任由他如此欺凌?”
袁隗叹了口气:“本初,我们现在还不能与他正面冲突。熙儿还小,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与朝廷抗衡。如今,只能忍下这口气,日后再做打算。”
小袁熙此时还在襁褓之中,对外界的这一切阴谋和死亡毫无所知。他依旧在奶娘的怀里甜甜地睡着,那纯真的睡颜仿佛是,这黑暗局势中的一抹希望之光。
而袁家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变得更加谨慎小心,在这暗流涌动的东汉末年,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
177年,皇宫之中。
灵帝看着小公主刘妍,眼神中满是宠爱。刘妍那粉嫩的小脸如同盛开的花朵,她的眼睛清澈明亮,仿佛藏着星子。灵帝轻轻逗弄着女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朕的小妍儿,朕封你为万年公主,愿朕的江山社稷,如同这封号一般,万年千秋。”灵帝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对女儿的期许,和对大汉江山的期望。
灵帝偶然间又想起了袁家的袁熙。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将自己最宠爱的万年公主,刘妍许配给袁熙,这是不是一种化解,潜在危机的好办法呢?袁家势力庞大,若是能通过联姻将袁家与皇室,紧密联系在一起,既能安抚袁家,又能让袁家为汉室效力。
这个想法一出现,灵帝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荒诞。袁家毕竟有着不一般的气运传闻,将公主许配给袁熙,万一真的如那气运之说,日后袁熙有了异心,那可如何是好。
然而,这个想法却如同一颗种子一般,悄悄地在灵帝的心中扎根。在一次宫廷宴会上,灵帝看着满朝文武,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袁家的袁绍,真英杰也。
袁绍仪表堂堂,举止间透着世家子弟的风范。灵帝心中又泛起了联姻的念头,他想象着袁熙长大后的模样,也许会是一个不凡的少年,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宴会结束后,灵帝回到寝宫,他对身旁的侍从说:“你且去打听一下,袁家那小公子袁熙的近况。”
侍从领命而去。不久后,侍从回来禀报:“陛下,那袁熙身体康健,聪慧伶俐,袁家上下对他极为珍视。”
灵帝听后微微点头,没有说话,心中却更加纠结。
而在袁绍和袁隗对宫中的这些,微妙变化毫无察觉。袁熙在庭院中玩耍,他追逐着一只蝴蝶,笑声回荡在整个袁家府邸。袁隗看着袁熙,心中满是欣慰:“我们家熙儿,只要平安长大,袁家的未来就有希望。”
袁绍也笑着说:“熙儿定会成为我袁家的骄傲。”
他们不知道的是,远在皇宫中的灵帝,心中的那粒联姻的种子正在慢慢发芽,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即将对袁家、对袁熙和刘妍的命运,产生微妙的影响。
第三章,战事
177年,幽州的边境线上,弥漫着紧张的硝烟。
鲜卑在檀石槐的率领下,如汹涌的向南侵来。夏育奉命领兵出战。他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长枪,眼神坚定而果敢。然而,鲜卑人的攻势实在太过凶猛。
他们的骑兵机动性极强,像一阵旋风般不断冲击着汉军的防线。夏育率领的汉军,虽然奋勇抵抗,但在敌人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战场上,汉军的士兵们不断倒下,鲜血染红了幽州大地。
夏育在乱军之中奋力拼杀,他的身上也多处负伤。
汗水混合着血水,顺着脸颊流淌。此时,汉军的防线已经开始出现缺口,眼看就要全线崩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公孙瓒犹如战神降临。他率领着自己的亲卫骑兵,从侧翼杀出。公孙瓒身骑白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高声喊道:“儿郎们,随我杀敌!”
公孙瓒的骑兵们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插入鲜卑的队伍中。他们横冲直撞,打乱了鲜卑人的进攻节奏。公孙瓒看到夏育被困在敌军之中,便纵马向他奔去。
“夏将军,莫慌,我来也!”公孙瓒大声喊道。
夏育看到公孙瓒前来救援,心中大喜,又重新振作起精神。公孙瓒杀到夏育身边,与之并肩作战,带领着汉军且战且退,终于摆脱了鲜卑人的追击,回到了城中。
这一战,让汉军意识到鲜卑人的强大,于是只能转为被动防守状态。城墙上,汉军士兵们严阵以待,望着城外虎视眈眈的鲜卑军队,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而在并州一线,战况同样十分激烈。
南匈奴在边境蠢蠢欲动,试图趁乱分一杯羹。臧旻和丁原率领着并州的守军,坚守着防线。
臧旻站在城楼上,看着远方那一片扬起的尘土,知道南匈奴的军队即将到来。他紧了紧身上的皮甲,又对身旁的丁原说:“丁将军,今日我们定要守住这并州之地,绝不能让匈奴人,踏入我大汉领土一步。”
闻言,丁原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臧将军请放心,我并州儿郎可不是吃素的。”
南匈奴的军队很快就来到了城下,他们开始发起进攻。臧旻和丁原指挥着士兵们用弓箭、石块进行反击。战场上,箭矢横飞,喊杀声震天。
就在战斗进入白热化的时候,一个年轻的身影出现在战场上,那就是吕布。吕布手持方天画戟,骑着棕色大马。他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方天画戟在他手中上下翻飞,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一个敌人的生命。
“看我吕布的厉害!”吕布怒吼着,勇往直前。
臧旻看到吕布如此勇猛,心中大喜道:“此子果然英勇不凡,有此等猛将相助,何愁匈奴不破。”
而猛将吕布的出现,大大鼓舞了汉军的士气。他在战场上不断地冲击着南匈奴的防线,让南匈奴的士兵们心生畏惧。在臧旻、丁原和吕布的共同努力下,并州一线顶住了南匈奴的进攻,不至于让汉军全线溃败。
幽州兵败的消息传入皇宫。
灵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大为震怒。朝堂之下,大臣们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怒皇帝。
袁隗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说道:“陛下,臣以为如今幽州兵败,需得有能者前去整顿节制幽州军。臣举荐宗员,此人有勇有谋,定能担此大任。”
灵帝皱着眉头,心中对袁隗的举荐,并不十分满意,但一时之间,也没有更好的人选,便勉强同意了:“罢了,就依袁爱卿所言,让宗员前往幽州吧。”
夏育自幽州兵败后,心中一直愧疚不已。
他知道若不是公孙瓒,及时杀出救了他,自己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回到家中,他与妹夫赵贤商议。
夏育一脸严肃道:“妹夫,此次公孙瓒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思来想去,不知如何报答。我看公孙瓒为人英勇,且在军中颇有威望,你我也需为他的前程着想。”
闻言而知下文,赵贤点头称是:“兄长所言极是,那依兄长之见,我们该如何报答公孙瓒呢?”
夏育沉思片刻后说:“我想将外甥女许配给公孙瓒。如此一来,我们以后在幽州还有翻盘的机会。”
赵贤心中一动,他知道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自己的女儿,虽然自幼娇生惯养,但若是能嫁给公孙瓒,这样的英雄人物,也算是一段良缘。
于是,赵贤拱手说道:“兄长此计甚好,我这就去与女儿商量,料想她也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不久之后,赵贤带着家人前去拜访公孙瓒。公孙瓒听闻夏育欲将外甥女许配给他,心中十分惊喜。
公孙瓒赶忙迎接:“夏将军对我有栽培之恩,我本不敢再有他求,如今将军如此厚爱,我感激不尽。”
夏育抚了抚胡须,笑着说道:“公孙将军英勇非凡,我家外甥女能嫁给将军,也是她的福气。”
公孙瓒与夏育外甥女成婚之后,军中的局势悄然发生了变化。公孙瓒因为与夏育的这层关系,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和拥护。他所掌握的资源也日益增多。
宗员来到幽州军后,发现公孙瓒在军中的影响力不小。他心中虽然有些担忧,公孙瓒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但也明白公孙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善加利用,对幽州军的发展,也是极为有利的。
于是,宗员也慢慢重用起了公孙瓒,毕竟公孙瓒身后,还有着夏育这层关系。也有着袁家的影子。
第四章,
夏育率军讨伐鲜卑,遭遇惨败。这场战役的失败对东汉王朝及边疆局势产生了深远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东汉边疆防御进一步削弱。
第二,军事威慑力下降,夏育的失败暴露了东汉军队战斗力的衰退,尤其是对鲜卑等游牧民族的威慑力大幅降低。此战后,鲜卑更加频繁地侵扰幽州、并州等北部边疆,东汉被迫转入被动防御。
第三,财政与兵力损耗,为应对鲜卑的威胁,不得不持续投入大量资源巩固边防,加剧了国库空虚和兵源短缺。
第三,鲜卑势力崛起,檀石槐统一鲜卑,此战正值檀石槐统一各部之际,夏育的失败助长了鲜卑的自信。
檀石槐借此进一步整合力量,建立强大的部落联盟,控制漠南、辽东乃至西域部分地区,成为东汉北疆的最大威胁。
第四,边疆危机加剧,鲜卑取代匈奴成为北方主要边患,一直到晋朝。
第五,东汉内部矛盾激化,朝廷威信受损,灵帝时期本就宦官专权、腐败横行,边疆战败进一步削弱了中央权威,地方豪强和世家,开始更独立地掌握边地兵权,为东汉末年分裂埋下伏笔。
第六,民众负担加重,为弥补战争损失,朝廷加征赋税,导致民生凋敝,流民增多,最终加速了黄j起义的爆发。
第七,战略调整与长期影响,放弃主动出击,东汉此后基本放弃对鲜卑的大规模远征,转而修筑障塞、拉拢其他胡族,如乌桓、南匈奴,牵制鲜卑。
而西北方向战事。似乎有些不同。
张奂带领着汉军,顽强地抵御着羌族的入侵。并成功击退多次进攻。
张奂站在营帐前,望着远方被汉军刚刚击退的羌族残军,心中满是感慨。他对身边的将领们说道:“羌族之人,虽与我大汉为敌,但大多也是迫于生计,若能招降,使其归心,可保西北长久安宁。”
他的眼神中透着仁慈,他知道战争带来的只有死亡和破坏,而招降这些俘虏,或许能缓和大汉与羌族的关系。
然而,他手下的大将段颍,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段颍是一个铁血的军人,在他眼中,羌族的入侵给汉军,带来了太多的伤亡,就应该铁血清理。
“将军,这些羌人狡猾无比,今日若招降他们,明日他们就会再次拿起武器反抗我们。只有杀了他们,才能永绝后患。”段颍皱着眉头,握紧拳头,坚决地反驳道。
张奂看着段颍,耐心地解释道:“段将军,杀俘不祥,而且若我们能以仁德感化他们,他们也能成为我们的助力,为大汉守卫边疆。”
但段颍根本听不进去,他心中的仇恨和对羌人的不信任已经根深蒂固。
这一次,汉军俘虏了大量的羌人,足有数千之众。这些俘虏被集中关押在一个临时的营地中,他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张奂再次强调他的招降计划:“我们要善待这些俘虏,给他们食物和住所,向他们展示我大汉的宽容。”
段颍却在一旁暗暗咬牙,他觉得张奂太过仁慈,这是对汉军的不负责任。
终于,段颍决定抗命。
在一个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大地的时候,段颍带着他的亲信部队,冲向了关押俘虏的营地。
俘虏们惊恐地看着突然冲进来的汉军,还来不及反应,段颍就下达了屠杀的命令。一时间,营地内惨叫连连,鲜血染红了土地。六千俘虏就这样在段颍的屠刀下丧生。
董卓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撼。他虽然也是一个勇猛好战之人,但如此大规模的屠杀俘虏,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段将军,这……这是否太过残忍?”董卓皱着眉头问段颍。
段颍哼了一声:“仲颖,你不懂,只有这样才能震慑那些羌人,让他们不敢再轻易犯我大汉边境。”
张奂得知段颍的抗命和屠杀行为后,大为震怒。他匆匆赶到营地,看到满地的尸体,痛心疾首。
“段颍,你可知你此举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你破坏了我的计划,也让大汉的声誉受损。”张奂愤怒地斥责道。
段颍却不以为然:“将军,我这是为了大汉的长治久安,这些羌人不可信。”
这场屠杀事件在西北军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士兵们有的支持段颍,认为这是一种强硬的手段;有的则支持张奂,觉得招降才是长远之计。而在羌族那边,得知俘虏被屠杀的消息后,原本有心归降的部落,也开始重新燃起了仇恨的火焰。
西北的局势因为这一事件变得更加复杂和微妙起来。张奂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知道要重新稳定局势,恢复和平,将是一件无比艰难的事情,而他与段颍之间的矛盾,也像一道深深的裂痕,横亘在西北汉军之中,随时可能引发更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