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第一场雪来的潇洒,新春让人喜悦,也是个各种生意红火的时候。
手下不断催促裴川出海购买酒水的原料,而裴川则在纠结中。
瘫软在桌子前的人摇摇欲坠,回家的甘雨从后面抱住他;
长时间的相处让两人往老夫老妻气质上靠:“稻妻的一种酒流行到了璃月,一时风头无量,这个新年恐怕会很火。”
甘雨揉揉裴川的脑袋,淡雅清香驱赶走疲惫。
“你的调酒口味肯定没问题,量产也没问题,”甘雨很快分析起来:“所以,是原料?”
原料大量供应,那在新年之前肯定是大问题。
“现在唯一能出港去稻妻的只有死兆星号,但是海上很危险。”
裴川一个翻身扑倒甘雨:“小麟真聪明。”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不由得聊起工作。
甘雨中号有个活儿,准确来说不是5她的活儿;去稻妻交流访问。
这工作本来和秘书无关,奈何稻妻那个地方吧,璃月人去总免不得水土不服,现有的轮班‘苦工’都老了,最近两国事态又比较好,理应去个重要的工作人员。
“你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去稻妻旅游?!”裴川眼睛一亮。
说是旅游,其实工作性质更多,但甘雨能在百忙中和裴川‘凑巧’去外面看看也是好事。
“那我们一起去稻妻?”
种种机缘巧合,裴川和甘雨踏上去稻妻的死兆星号。
比稻妻更让裴川惊险是死兆星在大海航行的过程;
海贼一般的野性,英姿飒爽的北斗船长是如同海贼王一样的女人,
然而璃月山水渐渐离开视野,波涛翻涌的海面随着天海无见越发渗人;
裴川和甘雨在一起,在与世隔绝的海面享受难得寂静、克制晕海。
随着和船员的相处,北斗船长告诉裴川越来越多海上发生的事,那些陌生的词语渐渐熟悉。
海上的风浪永不停歇;平静被狂风肆虐的海域,一夕之间,死兆星号驶入波涛汹涌。
海岸线的模糊和波涛将自然的力量展现得淋漓尽致;
海浪如同愤怒的巨人,一次次地冲向船体,每一次冲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打击船体激起数数米高的白色泡沫。
大船疯狂摇晃,瘦子甚至要飞起;裴川抱着甘雨扒住栏杆。
大海仿佛会呼吸,晦暗的波涛壮观,令人生畏。
海风呼啸,大雨滂沱,雨水夹杂海水,震荡起的盐粒和水珠打在脸上,刺骨冷却也让人感受到生命的激情与活力。
飘动的船体晃得裴川头晕脑胀,巨大的海浪如同千军万马向死兆星冲锋,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雷霆般的轰鸣。
狂野的海洋中是生存的敌人,裴川把甘雨固定在船帆处,只身帮助工作的船员。
船帆在风中猎猎作响,裴川紧紧抓住每跳在眼前的浆绳,对抗一阵又一阵风力;
甘雨也利用冰元素力对抗海浪,炎朵则用蛮力听指挥拉紧帆绳,最前面的北斗引领着船只向前。
她紧握舵轮眼神坚定,面对着危险和冷冻的水,整个死兆星的成员与风浪进行较量。
大家紧密协作,或紧绷缆绳,或调整帆布,每个人都全神贯注,仿佛与船只融为一体,共同面对着海上的风浪。
危险的情景得以控制,恶劣环境催发的恐惧和紧张气氛促使所有人提心吊胆;
波涛汹涌三天,阳光下海面的波光终于粼粼,为这生死存亡的修罗场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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