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腹部上有伤,胸口上也有,也许背上也有,有些是细长的鞭痕,有些是被打的淤青,还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有些旧伤的周遭刚生出一些疤痕,就又被新伤覆盖。触目惊心,惨不忍睹……一片死寂里,唯有窗外呜咽的暴雨声,似天空在悲鸣。傅轻别过头去,有些不忍心去看。他指尖忍不住蜷了蜷,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怎么,后悔了?”“没……”她低声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