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元被他刚才那手“因果抹除”(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给吓到了,他现在既想利用苏阳这把刀,又怕这把刀太锋利会伤到自己,所以要派人把他牢牢地攥在手里!苏阳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能怎么说?说我不需要保护?那岂不是坐实了自己有恃无恐?他只能露出一副“无可奈何”又“被你真情感动”的复杂表情,再次长叹一声:“罢了,既然长老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苏阳若再推辞,便是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