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夜深,寥落的雪色月光从时苒身后的窗棂中倒映进来。谢商看见时苒站在自己面前,正被谢寻以充满保护的姿态护着。而时苒眉目安静,看着自己,淡淡道:“阮安宁穿衣服了吗?要不,你先让她穿好衣服,我们坐下谈。”谢商周身的血寸寸冷却。他喉间的血腥味浓重,额角的神经跳动剧烈,翻涌着尖锐的痛感,朝着四肢百骸蔓延,他几乎要被这剧烈的痛苦淹没。偏偏时苒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