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忐忑不安:“也不是。”“不是的话就出去吧。”温仰之没有动怒的态度,那种边界感却极其强烈。她的话在心头萦绕好几次,终究是说不出口,寄人篱下的不安让她总是小心翼翼。抱着侥幸心理想,明天也许不止她一个人没穿班服,她也不会那么显眼了。她刚想走。一道低沉声音在身后响起:“等等。”她满心期待回头,看见的却是温仰之垂下鸦睫,根骨清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