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辰的房间内,围满了人,有替他针灸的大夫,有一旁侍奉的婢女,还有萧恒,徐氏。
他们望着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王大夫也是一脸凝重。
徐氏拿着手绢擦着眼泪说:“怎么就这样了呢?昨个还好好的。”
萧恒拍着徐氏的手说:“没事的,辰儿就是身子弱,没有太大的问题。”
“昨天是谁陪少爷出去的?”
闫明回到:“是我。少爷昨天执意要去醉心亭,我便陪他去了。”
“你作为他的贴身侍卫,首要职责就是保护他的安全。”
“我知道了,请老爷责罚。”
“那你就下去受罚吧。”
“是!”
王大夫收拾完背上药箱对着萧恒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请。”
王大夫对萧恒说:“少爷的风寒更严重了,以后切记不可再吹风,我行针替他压制了一点,但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老夫可就真的压制不住了。”
“劳烦医师了,我定谨记。”
“那我就回去抓药了,到时候让人给你送回来。”
“好。”
徐氏握住萧以辰的手说:“你可要快些好起来,你不醒来,你让为娘怎么活啊!”
宋熠然被哭声吵醒,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面容娇丽,带着泪痕的女人。
“辰儿!辰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辰儿?什么辰儿?”
“你是烧糊涂了吗?我是娘啊!”
“娘?”
宋熠然环视了一圈发现周围的摆设很古典,还有随从下人,他貌似知道自己穿越时空了。
“我没事了,娘,让您担心了。”
“来,把药喝了。”
萧恒进来看到萧以辰在喝药就说:“感觉怎么样?你不知道明日你要成婚吗?昨晚还去醉心亭?”
“成婚?”
“是啊,我都怕你醒不过来。幸好你醒了,不然我跟叶家怎么交代。”
“你置气归置气,别拿你身体糟蹋。”
“孩儿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行,那我们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你就喊一声。”
人都走了之后,宋熠然想:“自己怎么就成了萧以辰?还成婚?我不应该是在江大吗?是那棵银杏树的古怪吧,当时起那么大的风,那那位女孩儿呢?”正想着一位少女走进来,羞涩的说:“少爷,该更衣了。”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放那儿吧。”
“夫人交代过,说让我好生照顾少爷。”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来,你先出去吧。”
“那奴婢告退了。”
宋熠然想:“这也太可怕了,还是赶快找到回去的办法吧。”
次日,宋熠然刚换好婚服,闫明就进来了,说:“这是您的信。”
“好,放那儿吧。”
“那没什么事,我就退了。”
“嗯。”
宋熠然打开信,信中道:“谢郎,我现在自由了,你不是说要带我远走高飞吗?我就在梨荷河畔等你,叶璃。”
“叶璃?这不是要跟我成婚那位吗?称我谢郎,她还不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也就是说,今日与我成婚的不是叶璃而是她人。”
宋熠然笑到:“有意思,那就让我会会这个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