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晓晓知道很多事情，即使是颜如嫣，也是知道一些事情。
颜如嫣就告诉我，范晓丽是被某一个老师逼迫成为现在这样。就像是陪读，想要拒绝，就会用毕业证做威胁。这就是现实。不要说老师是什么高大上，他们是没有多少道德的存在，否则也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颜如嫣和涂晓晓也是知道我很好色，却不愿意接触着范晓丽，就没有弄明白，这是为什么。
我说道：“我怕得病。”
颜如嫣说道：“怎么可能？”
我说道：“范晓丽是把自己身体当做了发财的工具，或者是说，当做了武器，什么都是想要用身体解决问题。就很自然的，接触着很多人。你觉得，她会是干净？”
颜如嫣说道：“她真的是有些光彩照人。”
我说道：“是吗？”
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看的，只是觉得，范晓丽不可能会看中我，想要和我有一个交集，也仅仅是一个对面而已。碰触是有可能的，这个代价，却是我付不起。如果是艾滋病，就真的是无妄之灾了。所以，我没有想要和范晓丽有什么交集。
实际上，日子过得很快，并没有什么停留，元旦来了。
和颜如嫣、石盼儿、霍晗、卓慧琳等在一起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寒假的事情。
颜如嫣说道：“寒假回家？”
我说道：“回家。”指了一下卓慧琳，“她和我一起走。”
颜如嫣和石盼儿、霍晗等三个女人看着卓慧琳，眼睛里面露出了嫉妒。为什么我要带着卓慧琳回家，为什么不是带着她们。而且，她们是希望去我家看看，对于她们来说，是想要见自己的公公婆婆。
我是有些自卑，没有想要让她们看到农村的家。想一下，夜班的时候，去方便，都是需要去露天厕所。那里是东北的冬天，冻屁股是很自然的事情。她们会接受？可能吗？当然，卓慧琳是不一样的，她是没有什么地方去，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过年。如果不和我一起回我家，就只能是在学校住着。要知道，我们所在的地方，是鬼楼。
哪怕是有一丝丝能力，都没有可能会住在鬼楼里面。
和颜如嫣、霍晗、石盼儿等三个女人纠缠过后，就说起了卓慧琳的事情。
我说道：“想什么呢？我们没有关系。而且，她是没有什么地方去。如果有地方去，我会让她去我家？”
她们才勉强接受。
颜如嫣说道：“范晓丽知道吧？”
怎么会突然提起了范晓丽？我看着颜如嫣，也是没有说什么。实际上，我是没有什么想要隐瞒的。对于她来说，也是没有隐瞒的必要，就像是和那些外国女人在一起，就没有隐瞒过她。她和石盼儿、霍晗等三个人都是知道。
我说道：“怎么提起了她？”
颜如嫣说道：“她可能是得了艾滋病。”
我说道：“你怎么知道？”
颜如嫣说道：“很多老师都知道。”
很多老师都知道？什么意思？学生就不知道？除非是老师有的得了艾滋病。这是最基本的想法。
问了一下，才知道，和我想得是一样。范晓丽是得了艾滋病，然后传染给逼迫着范晓丽就范的老师。那个老师，就很自然地传染给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检查身体，才知道，自己得病了。这个消息就这样传开了。当然，他们的孩子，也是得了艾滋病。
石盼儿说道：“那个孩子，有些可惜了。”
如果是以前，我也是会觉得，那个孩子是无辜的。经历了很多事情，才知道，有些孩子，不是无辜的。就像是那个老师，得了艾滋病，是罪有应得，他的妻子，得了艾滋病，是不是罪有应得？不是？
颜如嫣说道：“你没有觉得是这样？”
我说道：“那个孩子，没有吃人血馒头？”
颜如嫣沉默了。
这件事情，实际上说起了并没有多么复杂。一个老师，为了得到利益，就很自然的，逼迫着范晓丽就范，也会逼迫其他人，可能其他人会有钱，让老师捞到好处。而范晓丽就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没有可能会让老师得到好处，只能是出卖自己的身体。
老师得到了好处，就他自己消费？他的家人，没有跟着消费？可能吗？也就是说，人血馒头，不是老师一个人吃的，而是说，他家里的人也跟着吃了。结果说，他的孩子是无辜的，可能吗？人血馒头吃了，也是无辜？
最无辜的人是范晓丽，如果没有逼迫，范晓丽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么，有人会觉得范晓丽冤枉？还是说，会替范晓丽养着她的父母？要知道，她的父母，是把范晓丽供成了大学生，应该是想要享福的时候，突然说，范晓丽得了艾滋病，让他们怎么接受？
这件事情的本质，不是范晓丽有问题，而是那个老师有问题。可以说，很多老师都是这样，他们冤枉？可能吗？他们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还想要说，觉得自己是冤枉的，可能吗？
石盼儿说道：“还真是。”
霍晗说道：“孩子不知道啊。”
我说道：“问题是，是否吃了人血馒头，而不是说知道不知道的问题。就像是不给工资的人，被人灭门，谁会说是冤枉？有冤枉的吗？可能吗？有的很轻飘地说，是几十元钱。可能对于有钱人来说，几十元钱，根本就不算钱。既然是不算钱，为什么就不给？结果是被人捅刀子了，还觉得冤枉，就是很少的钱。就没有想过，几十元钱，可能对于工人来说，是活下去的资本，是吃饭的本钱。”
石盼儿说道：“还真是。”
我说道：“如果说有些冤枉，就是那些跟了外国男人的女人，一旦得了艾滋病，就会是觉得冤枉。现实是，她们自己找的。那些外国男人，什么时候有过道德？怎么可能会告诉，他们有艾滋病？很多女学生，读书的过程中，有了艾滋病，她们的父母都不相信。实际上，这就是她们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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