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蜜姐，说实话，我对自己写的小说质量很有信心。”
曹斌一边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何以笙箫默》这种类型的作品，绝对会在市场上大火。你现在不买，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杨蜜听到他这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个家伙，还真是够自恋的。网络小说市场竞争这么激烈，多少作者都是默默无闻一辈子？”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的作品就一定能火？”
“凭什么？”
曹斌抬起头，嘴角微微一扬：“就凭我对市场的判断，对读者心理的把握。蜜姐，你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爆款的潜质吧？”
杨蜜被他这么一说，心中确实有些动摇。
她重新翻看了一下《何以笙箫默》的片段，不得不承认，这个故事确实有种特殊的魅力。
但是作为一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女人。
她不可能轻易被对方的几句话就说服。
“行，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们就打个赌。”
杨蜜突然来了兴致：“如果你的小说真的能火，我承认我看走眼了。但如果火不了，你就得承认自己太过自大。而且，版权只能卖给我。”
曹斌听到这个提议，微笑的点点头：“行！有意思，蜜姐还挺有赌性的。不过我得提醒你，到时候你求我卖版权的时候，价格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数了。”
“哈，你还真是够狂的。”
杨蜜噘嘴道：“我杨蜜什么时候求过别人？就算你的破小说真的火了，我也不会低声下气来求你的。”
“那可说不定。”曹斌坏笑道：“女人的话，特别是漂亮女人的话，往往是最不可信的。”
就在两人斗嘴的时候，杨蜜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
曹斌一边和她争论，手上的笔却从来没有停过，而且写得非常流畅，就好像早就胸有成竹一样。
她好奇地凑近一看，发现曹斌正在写的竟然是《开端》的剧本改编。
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份剧本的质量极高，无论是对话的精彩程度，还是情节的紧凑性，都达到了专业水准。
“你…你竟然能一边和我吵架，一边写剧本？”杨蜜难以置信地问道：“而且写得这么好？”
曹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笔，淡定地说道：“有什么奇怪的吗？对我来说，写剧本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况且和美女聊天本来就是一种享受，不会影响我的创作灵感。”
杨蜜仔细看了看他刚才写的内容，发现每一句台词都很精彩，每一个情节转折都恰到好处。
这种一心二用还能保证质量的能力，简直让她刮目相看。
“好吧，我承认你确实有些本事。”
杨蜜的语气软化了一些：“那么，关于版权的事情，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两百万，已经是很有诚意的价格了。”
曹斌停下笔，认真地看着她：“蜜姐，你这个价格连《开端》都买不到，更别说《何以笙箫默》了。”
“那你想要多少？”杨蜜咬了咬牙问道。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曹斌不会轻易妥协。
曹斌缓缓竖起一根手指：“一千万。”
“什么？”杨蜜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一千万？你疯了吗？这个价格可以买好几个《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版权了！”
“蜜姐，格局要大一点。”
曹斌一脸认真地说道：“《三生三世十里桃花》虽然是大IP，但它的商业价值已经被市场验证过了。而我的作品还有无限的想象空间。而且，这一千万只是电视剧版权的价格，电影版权另算。”
杨蜜被他这个天价震得说不出话来。
一千万买一个新人作者的小说版权，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且。”
曹斌继续说道：“还有几个附加条件。第一，男主角必须由我来演。第二，剧本改编费另外计算。第三，剧本一旦完成，不许任何人修改。”
听到这些条件，杨蜜彻底无语了。
不仅价格高得离谱，连附加条件也如此苛刻。这哪里是在谈合作，分明就是在敲竹杠。
“曹斌，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杨蜜的声音都不由得大了起来：“一千万的版权费，还要你演男主角，剧本还不能改？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是顶级编剧也不敢提这样的条件！”
曹斌耸了耸肩：“不接受就算了，反正我又不急着卖。”
“行吧。”
杨蜜无奈的说道：“就算我想买，公司也不可能同意这个价格。而且说实话，就算是我自己掏钱，我也舍不得花一千万买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火的小说版权。”
“而且我不太相信。网络小说市场虽然很大，但想要短时间内获得巨大成功，需要太多的运气和机遇。”
曹斌放下笔，认真地看着她：“我不是说了嘛，让热芭帮我宣传小说？”
杨蜜愣了一下：“你就这么相信热芭会火？”
“对啊。”曹斌摊了摊手：“所以，我在等热芭真正火起来的那一天。”
“可是热芭现在还只是个新人，她什么时候能火还不一定呢。”杨蜜不解地说道。
“不，她一定会火的。”曹斌的语气非常肯定：“而且就在今年内。”
杨蜜被他这种笃定的语气震惊了：“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曹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感觉。”
总不可能说自己已经重生了吧？
“感觉？”杨蜜皱了皱眉：“就凭感觉？”
“对，就凭感觉。”曹斌点点头：“我对市场的敏感度一向很准。热芭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这种气质在合适的时机下，一定会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杨蜜看着曹斌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真的有远见，还是在故弄玄虚。
“假设你说得对，热芭真的火了，然后呢？”杨蜜追问道。
“然后我就让她在微博上推荐我的小说。”
曹斌继续解释道：“一个当红明星的推荐，再配合一些精心策划的营销活动，绝对能让小说在短时间内获得大量关注。”
“就算获得了关注，也不代表版权就值一千万啊。”杨蜜还是有些怀疑。
“蜜姐，你太小看网络传播的力量了。”
曹斌自信地说道：“一旦小说火了，各大影视公司都会来抢版权。到那时候，别说一千万，就算是两千万也有人愿意出。”
杨蜜听着他的分析，不得不承认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但她心中还是有很多疑虑。
“可是这个计划的风险太大了。”杨蜜担忧地说道：“万一热芭没有火起来怎么办？万一小说的反响没有你预期的那么好怎么办？”
曹斌看着她，无奈的笑了笑：“蜜姐，有些事情不需要万一。我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
杨蜜被他这种强烈的自信也弄的有点错乱了。
她在娱乐圈见过很多自信的人，但像曹斌这样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好吧，就算你的计划能成功，但一千万的价格还是太高了。”杨蜜最后说道：“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确实没有合作的可能了。”
曹斌点了点头：“我理解。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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