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正在酒店房间里翻看着网友们对他的各种评论，有夸赞的，有质疑的，也有纯粹来看热闹的。他一边刷着手机，一边为自己的“走红”计划进展顺利而暗自得意。
突然，房门被敲响了。
曹斌起身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公文包。
“请问您是曹斌先生吗？”来人礼貌地问道。
“是的，您是？”曹斌疑惑地看着这个陌生人。
“我是果麦文化的主编麦子。”男人递上一张名片：“久仰大名，今天特地过来拜访，想和您聊聊出版合作的事情。”
曹斌接过名片看了看，果麦文化他当然知道，这可是国内知名的出版公司，出版过不少畅销书。
他让麦子进了房间，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麦编辑，您这么快就找上门来，看来我的小说确实引起了不小的关注。”曹斌倒了杯茶递给对方。
麦子推了推眼镜，笑道：“曹先生太谦虚了。您的《微微一笑很倾城》现在可是网络文学界的现象级作品，我们果麦文化一直在关注优秀的原创作品，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书。”
“那麦编辑的意思是？”曹斌故作不解。
“我们想要获得这部作品的纸质出版权。”麦子开门见山：“我们可以给您40万的签字费，加上15%的版税。这个条件在业内已经算是相当优厚了。”
曹斌听到这个报价，心中暗笑。
30万对于一个新人作者来说确实不少，但对于现在热度正盛的他来说，这个价格明显偏低。
“麦编辑，实不相瞒，已经有其他出版社联系过我了。”曹斌故意透露一些信息：“凌晨艺术出版社那边开出了60万的签字费，版税也是20%。”
麦子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
他知道凌晨艺术出版社财大气粗，经常用高价抢夺热门作品。
“曹先生，我们果麦文化的优势不仅仅在于价格。”麦子调整了一下策略：“我们最擅长的是打造明星作家。您看韩韩，就是我们一手包装起来的。如果您选择我们，我们完全有信心把您打造成第二个韩韩。”
曹斌故作思考的样子：“韩韩确实很成功，不过麦编辑，我还要告诉您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麦子紧张地问道。
“醉世文化的郭静明也联系我了。”
曹斌慢悠悠地说道：“他说想把我打造成第二个郭静明，而且还提到了影视合作的可能性。”
麦子听到郭静明的名字，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郭静明在文化圈的影响力和财力都不容小觑，如果他亲自出马，竞争就变得复杂了。
“曹先生，我觉得您还是需要慎重考虑。”
麦子有些急了：“虽然醉世文化实力不错，但他们主要做的是偶像包装，对于文学作品的推广经验还是不如我们专业。”
曹斌点点头：“麦编辑说得有道理，不过这种大事我还是需要货比三家，仔细考虑一下。这样吧，给我几天时间，我会认真权衡各方面的条件。”
麦子见状，知道今天不可能立刻谈成，只好起身告辞：“那好，曹先生，我的联系方式您有，随时可以联系我。我们果麦文化的诚意是绝对足够的。”
送走麦子后，曹斌刚关上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哟，我们的大作家现在可真是抢手货啊。”
杨蜜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蜜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曹斌有些意外。
“我刚才在卧室里休息，听到你们在谈生意就没出来打扰。”杨蜜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怎么样？感觉当红人的滋味如何？”
曹斌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唉，太红了也是一种烦恼啊。这才几天时间，各种出版社、经纪公司、影视公司的人都找上门来了。我一个人哪里应付得过来？”
杨蜜听到他这副凡尔赛的语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还在这里装什么可怜？刚才那个什么麦编辑走的时候，你脸上的笑容都快藏不住了。”
“我哪有笑？”曹斌装作无辜的样子：“我这是在为选择哪家合作而苦恼。”
“是吗？”杨蜜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有多苦恼？”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斗起嘴来。
“说起来，我能有今天的成就，还得感谢我的贵人呢。”曹斌故意调侃道。
“贵人？谁啊？”杨蜜明知故问。
“当然是热芭啊。”曹斌故意气她：“要不是她在节目里那么卖力地为我宣传，我的小说哪能这么快火起来？”
杨蜜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热芭？你确定不是我吗？要不是我借给你钱买热搜，光靠热芸一个人的宣传能有这种效果？”
“那也是我花钱买的采访啊。”曹斌继续逗她：“而且我记得某人在采访里只顾着宣传自己的《何以笙箫默》，对我的《微微一笑很倾城》好像兴趣不大。”
“我那是在帮你营造话题！”杨蜜气得跺脚：“制造一点竞争感，这样观众才会更感兴趣。”
“是吗？”曹斌坏笑道：“我怎么感觉你是在为自己争取女主角的机会？”
两人越说越激烈，最后杨蜜直接扑过去要和他“理论”。曹斌顺势将她拉入怀中，两人在沙发上打闹起来。
“好了好了，不闹了。”曹斌最终投降：“我承认，没有蜜姐的帮助，我不可能这么快走红。”
杨蜜这才满意地停止了“攻击”，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这还差不多。对了，你刚才和那个麦编辑谈得怎么样？”
“还行吧，不过我觉得他们的条件一般。”曹斌如实说道：“40万签字费，18%版税，这个价格对现在的我来说有点低。”
“那你准备选哪家？”杨蜜好奇地问道。
“说实话，我比较倾向于醉世文化。”
曹斌坦率地说道：“郭静明亲自和我视频聊过，感觉他对我的作品很重视，而且开出的条件也更优厚。”
杨蜜皱了皱眉：“郭静明？你确定他没有别的目的？这个人在圈里的名声…有些复杂。”
“什么复杂？”曹斌疑惑地问道。
“他喜欢控制艺人，而且手段比较强硬。”杨蜜担心地说道：“如果你和他签约，可能会失去很多自主权。”
曹斌摇摇头：“蜜姐，你想多了。我和他谈的是出版合作，不是艺人合约。而且他承诺我可以保留影视改编权等重要权益，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真的？”杨蜜有些意外：“他愿意让你保留影视版权？”
“对，而且他还说会安排我上他们杂志的封面，进行全方位的宣传推广。”曹斌继续解释：“你想想，以醉世文化的影响力，如果他们全力推我，效果肯定比其他小出版社强得多。”
杨蜜听到这些条件，不得不承认确实很诱人。
不过她心中还是有些担忧：“那版税呢？他们开了多少？”
“25%。”曹斌伸出两根手指：“而且签字费是100万。”
“100万？”杨蜜震惊了：“这么高？”
“所以我说嘛，有时候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曹斌老神在在的说道：“醉世文化看中的不仅仅是我的小说，更是我这个人的商业价值。他们愿意把我当作一个IP来打造。”
杨蜜沉思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醉世文化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你还是要小心，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们给你这么好的条件，肯定也有所图。”
“我明白。”曹斌认真地说道：“不过现在的情况对我很有利，我有选择权，也有谈判的资本。只要我保持清醒，就不会吃亏。”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曹斌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曹斌接起电话。
“曹先生您好，我是华易兄弟的制片人王中军，想和您聊聊影视合作的事情…”
杨蜜看着曹斌接电话时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心中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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