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的十一月，天气已经转凉，但西湖书城里却是热火朝天。
今天是曹斌微微一笑很倾城和何以笙箫默的联合签售会，从早上九点开始，书城门口就排起了长龙。
“曹斌！曹斌！”粉丝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整个书城的氛围被推向了高潮。
曹斌坐在签售台前，已经连续签了三个小时的名。
他的手腕有些酸痛，但脸上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容，耐心地为每一位书迷签名。
“曹斌哥哥，我特别喜欢你写的肖奈！”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激动地说道：“能不能在书上写上给我的贝微微？”
“当然可以。”曹斌笑着在书上写下了女孩想要的话，“谢谢你的支持。”
就在这时，队伍中突然涌出一个身材火辣的女粉丝，她穿着低胸的紧身衣，胸前的事业线格外显眼。
在保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冲到了签售台前。
“曹斌！我爱你！”女粉丝大喊着扑向曹斌，想要给他一个拥抱。
曹斌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仰。
就在这个时候，也许是因为连续工作太累，鼻子突然有些发痒。他刚想用手去揉，却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这个喷嚏来得毫无征兆，曹斌根本来不及用手遮挡。
更要命的是，鼻涕也跟着喷了出来，正好落在了女粉丝的胸前。
女粉丝瞬间愣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湿湿的一片，脸色从兴奋转为尴尬，然后是惊恐。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连忙用手遮住胸前，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转身就跑开了。
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弄懵了。
曹斌也傻眼了，他没想到会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
“那个…对不起…”曹斌想要道歉，但女粉丝已经跑得没影了。
围观的粉丝们先是愣了几秒，然后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吧！”
“曹斌哥哥，你这招太狠了！”
“那个女的估计要回家洗澡了！”
工作人员连忙递给曹斌纸巾，让他擦干净鼻子。
曹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继续为后面的粉丝签名。
经过这个小插曲，现场的氛围反而更加活跃了。
粉丝们开始拿这件事开玩笑，有人甚至故意模仿刚才那个女粉丝的动作，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签售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才结束。
曹斌一共签了近两千本书，手都有些麻木了。当最后一个粉丝离开后，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曹斌先生，可以接受一个简短的采访吗？”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记者走了过来，她叫张小雨，是当地一家娱乐媒体的记者。
“当然可以。”曹斌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坐好。
张小雨打开录音设备，微笑着说道：“曹斌先生，今天的签售会非常成功，现场气氛很热烈。不过刚才那个女粉丝的行为，我觉得有些过分了。作为公众人物，你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吗？”
曹斌想了想，说道：“其实粉丝们的热情我都很感激，每个人表达喜爱的方式不同。刚才那位女士可能只是太兴奋了，我不会因此责怪她。”
“但是她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而且还给你造成了尴尬。”张小雨追问道：“你不觉得愤怒吗？”
曹斌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坏笑：“愤怒？为什么要愤怒？说实话，如果下次还有这么漂亮的女粉丝想要拥抱我，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只是下次我会准备好纸巾。”
这番话说得张小雨一愣，随即她看曹斌的眼神就变了。
原本她以为曹斌是那种正经八板的文艺青年，没想到私下里竟然这么…有趣。
“那你觉得今天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张小雨继续问道，但语气已经变得轻松了很多。
“最大的收获就是看到这么多读者喜欢我的作品。”曹斌回答得很真诚：“作为一个作者，没有什么比读者的认可更让人开心的了。当然，今天还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估计我很长时间都不会忘记。”
采访结束后，曹斌在工作人员的护送下回到了酒店。
这是杭城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出版社特意为他预订了总统套房。
走进房间，曹斌不禁感叹这几个月来生活的巨大变化。
三个月前，他还在为房租发愁，现在却住进了一晚要几万块的总统套房。
这种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让他更加珍惜现在的一切。
套房的装修极其奢华，从客厅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西湖的美景。
曹斌走到窗前，看着湖水在夕阳下波光粼粼，心情也变得宁静起来。
根据出版社提供的数据，微微一笑很倾城和何以笙箫默的销量都突破了百万册，在短短两个月内双双杀入年度畅销书榜前十。
这种成绩在文学界是非常罕见的，特别是对于一个新人作者来说。
醉世文化的宣传攻势功不可没，他们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媒体资源为这两本书造势。
从网络推广到线下活动，从明星代言到影视预告，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现在这两本书不仅在实体书店热卖，在网络平台上也是排行榜的常客。
更重要的是，影视改编权的竞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据曹斌的经纪人透露，已经有十几家影视公司表达了合作意向，其中不乏业内的顶级制作方。
正想着这些，房间的门铃响了。
曹斌走过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郭静明。
“曹斌，辛苦了。”
郭静明笑着走进房间，他今天穿着一身休闲装，看起来很随意：“签售会怎么样？听说现场很热闹？”
“还好，粉丝们很热情。”
曹斌客气地回答，心中却暗自警惕。郭静明在业内的名声比较复杂，虽然商业头脑很强，但手段也比较激进。
“我听说发生了一个有趣的小插曲？”
郭静明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某个女粉丝被你的生物武器击退了？”
曹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意外而已，我也没想到会发生那种事。”
“哈哈，这种事情很正常。”郭静明摆摆手：“你现在这么红，遇到激进粉丝是难免的。我给你个建议，以后签名的时候准备一个简化版的签名，省力又省时间。你看我这样…”
郭静明拿过桌上的纸和笔，快速地画了几个圈圈点点：“这就是我的签名，看起来很复杂，其实就是几个简单的符号组合。粉丝们看不出来，但你签起来很轻松。”
曹斌看着郭静明演示，心中更加确认这个人确实很“精明”。
连签名都要耍心眼，可见其为人处世的风格。
“谢谢您的建议，我会考虑的。”曹斌客气地回应，然后主动转移话题：“郭总，您今天来是为了微微一笑很倾城的事吧？”
郭静明点点头，表情变得认真起来：“没错，我们醉世文化希望参与这个项目的投资。你的这部小说有很大的影视化潜力，我相信改编成电视剧一定能大火。”
“那您准备投资多少？”曹斌直接问道。
“一千万。”郭静明伸出一根手指：“我们醉世文化可以投资一千万，占项目总投资的一部分。另外，我还可以帮你联系其他的投资方，比如华易兄弟、光媒体等大公司。以我在业内的关系，拉到五千万的总投资不是问题。”
曹斌听到这个数字，心中有些意动。
一千万对于醉世文化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而且郭静明承诺帮忙找其他投资方，这也很有诱惑力。
“一千万的投资份额我可以考虑给您。”
曹斌说道：“不过关于其他投资方，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暂时不需要您帮忙介绍。”
郭静明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哦？你已经找到其他投资方了？能透露一下是哪家公司吗？”
曹斌神秘地笑了笑：“暂时还不方便透露，不过您放心，都是业内的知名公司。”
其实曹斌并没有确定的其他投资方，他只是不想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郭静明这一个篮子里。
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他深知不能把自己的命运完全交给别人掌控。
郭静明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那好，我们先确定一千万的投资份额。具体的合作细节，我们可以让律师来谈。”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主要是关于电视剧的制作计划和宣传策略。
郭静明确实很有经验，提出了不少有价值的建议。
天色渐晚，郭静明起身告辞：“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你还要赶到上海参加活动吧？”
“是的，明天下午的飞机。”曹斌点点头。
“那路上小心。”郭静明走到门口，突然回头说道：“曹斌，你现在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上，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要走得很小心。娱乐圈里的水很深，有些看起来像朋友的人，背地里可能在算计你。”
说完这句意味深长的话，郭静明就离开了。
曹斌站在门口，看着郭静明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郭静明这番话既是提醒，也是警告。
在这个复杂的圈子里，今天的朋友可能就是明天的敌人，今天的合作伙伴也可能随时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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