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尾蛇的手下们见老大遭受这般重击,刚欲冲上前去营救,雷洛身后的同事们立即做出反应,“唰”地一声整齐划一地拔出腰间的手枪,齐声怒喝道:“都不许乱动!谁敢妄动一下,那就是袭警!”
这简短有力的话语,在当时那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下,宛如一道具有超强魔力和强大威慑力的符咒。
众人听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若被抽干了精气神一般。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袭警”这一罪名可是足以被判处极刑的重罪,谁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冒险,于是他们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地立在原地,不敢再有丝毫的轻举妄动和僭越之举,生怕稍有不慎就招来杀身之祸。
“哼!你还敢在我面前如此张狂无忌、肆意妄为?”
雷洛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冷峻的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
他顺手拿起桌上的橙子,用力地塞进响尾蛇的嘴里,而后用枪紧紧顶住橙子,语气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冬的霜雪,不带一丝温度地说道:“你刚刚不是问我凭什么吗?就凭我身上这身代表着执法权力的警服,就凭我是维护社会治安的警察,这个理由够分量了吧?”
“好好好!大佬,您说怎样都行,我们这就去筹备钱款!”
此时的响尾蛇已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仿若一只战败的公鸡一般,耷拉着脑袋,选择低头服软,连连哀求饶命,全然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雷洛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略带得意的笑容,这笑容中既有对响尾蛇的鄙夷与不屑,也有对自己刚刚果敢行为的成就感与满足感。
而在一旁目睹这一幕的电影院观众们,眼中闪烁着激动与兴奋的光芒,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嘈杂的声音如同嗡嗡作响的蜂群,热闹非凡。
“天哪!这雷洛看样子是要开始崭露头角、声名远扬了啊!”
“瞧瞧,响尾蛇都被他这般暴揍一顿,往后这局势恐怕是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了!”
“看他这气势,如今五万块都不被他放在眼里了,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五亿!”
“他这般张狂跋扈到底是倚仗什么?还不是因为他是警察嘛!”
“这年月的警察权力难道都这般大吗?”
“并非是警察这个身份有多么厉害,而是这雷洛确实有他自己独特的手段和谋略!”
“雷洛这是要走上一条非同寻常的道路了?难不成是要黑化堕落?”
“黑的哪里是他,分明是这整个混乱不堪、乌烟瘴气的世界!”
时光悠悠,缓缓流逝,夜幕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然无声地降临。
舞厅内灯光绚丽夺目,俊男靓女们在舞池中尽情地扭动着腰肢,沉浸在这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奢靡氛围之中,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欢娱与放纵。
雷洛和跟班猪油仔坐在舞厅一隅的角落里,悠然自得地品尝着美食,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惬意。
猪油仔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现今这大街小巷到处都是那些小烟摊,个个都暗藏着备用的烟管,只要瞅见生意红火,就赶忙拿出来给那些烟鬼们过过瘾,这世道简直乱得像一锅沸腾的热粥,毫无秩序可言!”
雷洛听了他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与困惑,开口说道:“不会夸张到这般境地吧?”
猪油仔不屑地哼了一声,撇了撇嘴说道:“所以说你们这些当警察的啊,整天都是糊里糊涂的,做事敷衍塞责,就知道得过且过、敷衍了事,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雷洛听闻此言,缓缓放下手中的食物,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坚定执着的神色,语气坚决地说道:“倘若有朝一日我能够掌控权力,我必定会让所有的烟摊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做生意,绝对不会任由他们这般胡作非为、肆意妄为,破坏社会的安宁与稳定!”
就在这时,舞池中一位女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她身姿曼妙婀娜,舞步轻盈优美,宛如一只在繁花似锦的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与风情,让人移不开眼。
这位女子正是大捞家白饭鱼的千金白月嫦。
猪油仔眼睛顿时一亮,直勾勾地盯着白月嫦,咧着嘴笑道:“这姑娘长得可真是标致动人啊,瞧着就让人满心欢喜、心花怒放,简直是仙女下凡啊!”
雷洛看着猪油仔那副痴迷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打趣道:“就你这长相,人家姑娘可不见得能看得上你这额头长得像马桶盖似的滑稽模样,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猪油仔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与不自信的神情,嗫嚅道:“不会吧?”
雷洛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聪慧的光芒,低声说道:“要不咱俩谋划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
说时迟那时快,舞厅内几个地痞流氓正朝着白月嫦围拢过去,嘴里说着一些污言秽语,心怀不轨,意图对她图谋不轨。
雷洛见状,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身形矫健敏捷地冲了上去,三拳两脚就将那些混混打得落荒而逃、抱头鼠窜,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就这样,雷洛和白月嫦的命运之线开始相互交织、缠绕在一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
1953年,命运的齿轮悄然无声地转动,雷洛因为无意间得罪了颜同,被调离到了地处偏远、人迹罕至的沙头角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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