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五日,鹤城,暴雪。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洒下来,明明轻盈得很,却偏偏重似千斤,将原本就沉重的驮运粮草的马车压得更低了,新换上的马儿还没走出多远,就开始喘着粗气,好像已经无法承受背上的沉重。穿着厚厚棉衣内村的侍卫们,一边忍受着冷冽的寒风,一边擦着额角渗出的细汗,他们的头顶上、脸颊两边生出一股股白烟,在大雪中消散。“妈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