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应邀登上应元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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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牧没想到海蒲不仅自己打不过他了,还学会说一句顶一句,顿时恼了,冷哼道:“你不同于你师兄弟,别人修炼多久你又修炼多久!……”

李牧训完人就甩开膀子走了,跟在后头的海蒲又偷偷擦了一把汗,惊讶王阿旺说的都对,公子果然不想他跟着,也会觉得修行的机会不易,现在开始对自己洗脑式的唠叨,心道:“就说公子是个好人,山脚下村子里自己就快饿死了,这条活路是公子给的。走不走下去,都跟公子需要不需要相关。也就是说,若公子能自保了我海蒲就回去跪在师傅跟前求他让我回去,不然就不。”

真像是被人欠了一些钱,别人死追着不放。

……李牧不想耽误海蒲,也赶不走他。

李牧一直绞尽脑汁,一直恶言恶语让他滚。

老实跟着任劳任怨的海蒲,让人真狠不下心来再做些什么,总不能下毒吧,自己现在炼丹一炼废一炉,竟是丹毒满满的毒丹。

尽管海蒲不愿意回去巨蟒山根王阿旺做舍友,但是一路上没停歇修炼,不说多么的惊世骇俗,倒算是赶得上自己当年的一半,比起其他人快上不止一倍两倍,倒是个修炼的好苗子。

至少心无旁贷这一块,他觉得大多数人都不及。

手拿灵石取出饼吃的正香的李牧抬眼看见传信黑纸鹊,围着他飞?

曾经在这片古老的山脉中,李牧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他能感受到山林的呼吸,能听到溪流的呢喃,能触摸到岁月的痕迹。他知道,这片土地不仅给予了他生命,更给予了他坚韧不拔的勇气和追求梦想的决心。现在他不确定了。

这种黑纸鹊就像寻灵符多个传信的功能,拿着你的物品让它闻上一闻,就会准确找到原主并将提前录好的信息读给你听,只不过有些木讷没感情。

因为传信黑纸鹊是三清宫双魄修者皆具备的简单术法,所以很容易猜到来信之人。

说来也怪的很,这么久了没人问过自己死活,怎么这会儿又找上门来了。

因为读取信息需要灵力而李牧周身自身没有,便又握紧灵石解读起黑纸鹊,内容清晰明了。

是一项通知命接到信息者前去九天应元府做质子,也就是说当人质,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十四年前就有一次,六族质子前往的是另一个地方。

过去那么久了,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

质子们的未来是什么样,这就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要说做质子实际上没有什么危险,毕竟六族的和谐不是简单的及时上百年!

整整一千年了六族共存相安无事,如今九天应元府是有些霸道……

广阔的天空中挂着半弯月亮,几颗流星划落在天际。镶嵌在黑色苍穹之中的星星仿佛在沉默,清澈得充满神秘色彩,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不知什么时候,一道白色的长石阶路渐渐出现在眼前,前往远方宫殿。沿着这条古道前行,可以看见到两旁黑竹红花的诡异,有些花夜半还开着,一些人在小径上走着,宛如一段令人沉默的故事开端。这就是这个九天应元府,它们都结合着令人不舒服气息,令人保持警惕。

红绸蟒纹袍少年目光如炬,从高高的石阶上俯视而下,一扫众人,神色中透露出不屑一顾。

道:“稀客啊,竟然派你这个废物来做质子。”

尽管是躬身行礼,但口出讥讽,笑的令人心中气闷好想和他大干一场。声音中的讥讽似利剑,直指李牧,让他在众人眼中成为了一个可笑的存在。尽管李牧表面保持谦卑,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一股不服输的决意油然而生。

李牧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一旁石块就闷了上去。

石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奔蟒袍少年而去。众人惊呼连连,九天应元府的弟子面色大变,狼狈不堪地试图上前挡住这块飞来的石块。

然而,李牧的攻击却像是有预谋一般,在石块离蟒袍少年仅有一线之遥时,突然改变轨迹,擦肩而过。蟒袍少年脸色一变,这突然的变故出乎他的意料。李牧趁机一记轻巧的翻身,从弟子缝隙中滑出,笑嘻嘻地蹦跳着,仿佛刚才的打斗不过是一场闹剧。

周围九天应元府弟子慌乱,欺身上前挡开,蟒袍少年大喝:“都放开,你们不该对质子无礼!”

李牧笑嘻嘻蹦跳着,扔掉手中石块,变作斯文少年模样,回礼道:“少府主英明!”

尽管是质子,却是一族之脸面,在哪儿有何闪失,各族可合之为其灭此地,这便是三清山千年的规矩。

李牧熟读历史,打得就是一个堂而皇之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散开一边,齐声道:“质子请,九天应元府自当用心对质子!”

李牧散漫无形踢踏着鞋子,嘻嘻哈哈,就像是欠揍的地痞:“自然是!自然是!要用心呦!一定哟!”

刚走没几步被王阿旺跑上来给抓住手臂,惊喜道:“刚把海师弟给安排人送回山上,我就急匆匆来来找你!”

李牧无奈的掏了掏耳朵,睁开眼上下看了又看这个巨蟒山少主,无奈萎靡说道:“你抱我做什么,又不是大腿和靠山,你倒是找别人抱一抱好吧。”

王阿旺抿嘴一笑,也不松手,反倒滑到肩上搂住,十分熟络说道:“李牧,你不知道,罢了,回头我讲给你听好了,没理由推开我把。”

朱池雨蟒袍随风抖动发出沙沙声响,咬牙道:“不过一个废人,还上赶着巴结!到看看你是不是有眼无珠!”

嬉笑间,李牧已经走上了石阶还在喝王阿旺你一拳我一掌的笑闹着。

朱池雨长吐一口浊气,胯下肩膀,觉得不好受,又说不上哪里不好。

随行师兄对他说:“少府主,别理这泼皮,这三清宫摆明了就是舍不得青年才俊过来,不是以前,要么说怎么轮的着他。”

朱池雨望着早就没人影的府门……

门前青石铺地,上面积满了厚厚的寒玉,此时的繁华不止为何令人开怀不起来。门前两侧的枯树,叶子尽脱,枝条兀自伸展,仿佛在无声地述说着辉煌身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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