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晚梨见顾青今日同平日里大不一样,径直起身,神情严肃:“你讲便是。”“我有位堪比至亲的友人,他这些年受了许多苦,如今我二人相逢,却总是误会不断。”顾青说着说着,本以为说不出口之事,在丁晚梨面前,竟是十分顺畅。“我属实不知要如何说开。我二人的性子都有些……一个犟,一个倔。”顾青苦笑道。丁晚梨的面色渐渐舒缓,她面露笑意:“我以为是什么大事。”“这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