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贵重,也就是一套酒杯。”崔景湛眸色更加迷离不解。他虽同阿爹接触甚少,可在家中没少听阿娘念叨,阿爹很厉害,阿爹手底下过了不知多少贵重礼器。那这套酒杯有什么不一样。西南小国而已,远比不上北边那几个。“这套犀角杯,可是以犀角为胎,金银错工镶嵌了螭龙纹,内壁还刻有祈福字文。”阿娘拍着崔景湛的背,柔声絮叨,直到崔景湛进入梦乡。崔景湛盯着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