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顾婵心神不宁,始终有种如坐针毡之感。地乙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小心翼翼说,“婵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没有,只是没去过地宗,感觉有点不舒服。”顾婵避重就轻说。“那您大可不必担心,我们地宗与其它二宗都不同,不会对您怎样的。”地乙微笑说。顾婵静静点头,脸上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她转而问说,“对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