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新宅邸的路上。我与江阎面对面坐着。他看着窗外,语气有些酸,“叶家姑娘贵人多忘事,恐怕早把我忘了。”我拿出一块玉佩塞到他手心,“我当然记得。”我当然记得,江家与我家是世交,小的时候江阎常到我家来,练武的他身上总带着伤,又不苟言笑,人人都怕他,不肯和他玩。只有我嬉皮笑脸地缠着他,给他治伤。又抢了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