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力

换源:

  风中愁脚一抖与刀一起瘫在地上,

嘴里不断哈着气。

在荒芜之地他觉得自己的渺小。

“我不能倒下,起来!”风中愁对自己说道。

可他爬了很久,

自己的身体似乎没动。

真的累了,

之前他从没这么累过。

最累的一次农活就是种田,

可种田哪有开荒累。

“不急,头一天肯定会这样,等坚持几天就会觉得轻松了。”风中愁自己安慰自己。

情爱正在荒芜之地钻过来钻过去,

似乎很快乐的样子,

还跑过舔风中愁的脸,

它不懂他此刻的忧郁。

躺着躺着,

不知不觉他睡着了。

“哇!好多辣椒,又红又大。情爱我们的辣椒成功了。”原来风中愁又在梦里说梦话了。

等来黄粱一梦醒过来的时候,

太阳已到下午三点的位置,

真是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

风中愁马上爬了起来,

又拿起刀胡乱地砍了起来。

那条狗看到风中愁起来砍,

它又开始乱钻,

似乎它可以踏平整片荒芜。

“我砍砍,我要砍出一个未来。我不能放弃,我要赢。”风中愁边砍边念。

可他这样只是砍了野草荆棘们的一半,

下部分与根还是没有去除等于零。

看来风中愁不怎么会干农活,

都怪他没有经验,

干得太少了。

现在农村的年轻人更加不知道干活了,

甚至很多平常菜都不认识;

城里长大的孩子很多连稻谷都没见过,

不知道是什么长出来的。

已经到了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地步。

不过城里的孩子是没有机会干农活,

城里的田地早就变成高楼大厦了;

农村里的孩子虽然父辈都是农民,

可爸爸妈妈们都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长大了做农民,从小也不用这些孩子干农活。

但不是每个农村里的孩子都能靠读书唯一的出路走出去,就算读不来书的可以出门打工,也不会选择做农民,这样下去,农村里的农民迟早要绝种,希望国家要保护农民,不然要成为濒危物种。

民以食为天,

没有农民种,

大家吃什么?

风中愁砍了一百多刀,

又累又饿,

还是选择躺在荒芜中。

突然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他以为是在做梦。

“风兄,你在哪?我来了。”连喊了几声,

风中愁才确定不是梦,

是余昌利在叫。

“我在地上躺着,你怎么来了。”风中愁有气无力地回答。

余昌利辨别到微弱声音,

沿着方向看,

全是野草牛草。

“风兄,一片荒芜,我看不到你。”

这时狗已经从荒芜中钻出去迎接余昌利。

“情爱,你来了。快带我去。”余昌利见到了情爱很高兴地跟情爱打招呼。

他跟着狗钻入了荒芜中,

见风中愁躺着,

跟躺尸一样。

“风兄。”余昌利叫了一声也躺了下去,

一起躺尸,

真是好兄弟一辈子,

一起躺一起睡一起玩。

“余兄你怎么来了?”

“昨天你不是约我爸爸今天下午到祠堂说悄悄话嘛,我跟爸爸提前到了祠堂等了很久没见你来,我爸爸就让我去你家,我到了你家学狗叫,没想到你妈妈出来告诉我,你已经到被偷山,我就直接跑来了。”

“不好意思,我今天一早就来了,忘了与你爸爸的……还有我妈妈还叫来很多村民……”风中愁把今天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那我怎么不知道,你妈妈都没叫我们。”

“我妈肯定不会叫你们,你们是帮我的。”

“说得也是。我跟你是好兄弟,你妈妈怎么会叫我。我真傻!”余昌利说着笑了起来。

“你不傻,是我有病。”风中愁也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笑声从荒芜中传到了空中。

“哎呀!糟了!”余昌利突然叫了起来,

风中愁一惊道,

“怎么了?”

“我爸爸让我来找你,我得知你在背偷山,我就直接跑来了,没去根爸爸说,可能我爸爸还在祠堂等。”

“那你赶快回去。”

“风兄太阳快落山了,我们一起走,明天再来。”

“好,明天来。”

他们与狗爬了起来钻出杂草走到回家的山路上。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我与余兄回家了,还有情爱跟着跑,我笑笑笑……”风中愁唱起歌来。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我与风兄回家了,还有情爱跟着跑,我对着青山一声笑,哈哈哈哈……”余昌利也唱了起来。

响亮悦耳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

此刻他们乐逍遥。

“喔!”情爱跟狼一样第一次这样叫了起来,

大概跟狼是亲戚。

“哇!我的狗也会狼叫,真是好运到。”风中愁看着情爱惊叫道。

“风兄可能情爱就是一条狼。”余昌利道。

“狼与狗的祖先一样,我想情爱是狗狼杂交的,会狗叫还会狼叫,长得有点土。我是省城捡回来的,它爸爸妈妈是谁不知道。”风兄愁说着看了情爱一眼,这时情爱也看着他。

互相对视了几秒,

情爱“嗯嗯嗯”地叫了起来,

跟哭一样。

“不要哭,不管你是狗还是狼,我都喜欢。”风中愁说着继续前进。

他们又开始歌唱了,

在上谷中回荡。

突然情爱飞快冲到前面,

跑去很远,

风中愁与余昌利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疑惑间看见转弯处露出一个身影,

原来情爱是去迎接的。

“爸,你怎么来了?”余昌利停住脚步问道。

“余叔来了。”风中愁打个招呼。

原来余松让儿子来找风中愁,

一去不回,

就自己到风中愁家。

走到半路听一妇女正在对另一父女讲风中愁去被偷山的事,

停下脚步打听了一下,

得知风中愁到背偷山,

他儿子也有人看见往被偷山方向跑去了,

就这样余松也找过来了。

其实风中愁猜到余松来找他就是为了怎么种辣椒苗的事,

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了,

王小丫已告知。

“中愁,我等你很久了,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余松道。

“我们边走边说。”

于是风中愁把今天的事与王小丫的说明书辣椒子说了一遍,

余送听了说道:“既然有王小丫帮忙,那我就不用说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我写了保证书,答应妈妈至少一年不能去你家。”风中愁此话一出,

余松与余昌利都“啊”一声,

很惊讶。

“没事,我可以去余兄家,需要帮忙告诉我。”余昌利道。

“好。”风中愁把下来的计划说了一遍,

从明天起就起早贪黑来开荒辟地。

“我可以天天来帮你。”余昌利拍拍自己的胸脯道。

“那怎么好意思。你自己家的事都不愿意干,帮我不好吧。”风中愁道。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家的事是我爸爸的事。”余昌利当着爸爸的面说,看来人家叫他“叮当”没错,脑子真的不清楚。

还好他爸爸不生气,

脑子跟儿子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就是一天到晚的死做,

不管下雨天晴都上山下地干活。

他家的事都被他干完了,

余昌利是不用做了。

“余兄言重了。”

“风兄我说得没错,你不是说要做辣椒大王,带动全村人致富,那我也想出一份力,这样才有意义。”余昌利这样一说,似乎很有道理。

“那好,我不会亏待你。”

就这样风兄与余兄边走边聊,

余松一句话也不说,

静静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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