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出一条十九米的宽的隔断路,把地上所有的干树枝全部清理,快,大火过来了。”村长喊着干着,突然一阵风吹过,
火苗被风吹变长,
甚至飞了出来,
一根燃烧烧的大树在大风中被刮轰然倒下,
下面救火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风刮倒的树吓一跳,在惊慌失措中纷纷逃命,
镇长一时躲闪不急,
眼看就要击中拿着喇叭正在指挥的镇长,
风中愁如同飞蛾扑火把镇长扑倒在地,
两人滚了几圈,
都没有受伤,
风中愁手上还拿着刀,
真的很危险。
这时很多人过来扶镇长,
“小伙子,你没事吧?谢谢你救了我。”镇长自己已爬起,看着风中愁表示了感激。
“没事,有事我就不会这样做。都怪我前几天手受伤了,本来我可以更加敏捷。”风中愁不会谦虚的,反而还会吹牛。
“镇长你没事吧?刚才好危险。”村长已经跑来慰问了。
“我没事,多亏了这个小伙子。”镇长对风中愁前面那种自信的回答还是很满意的。
其他人看镇长没事又开始去扑火了,
几乎在家的全村人都来了,
四面都是人。
这里不是城里,
当然没有消防员。
“镇长,就是他到这里要开荒中辣椒。这里多年荒芜,没人来此。今天大火可能就是他烧的。”村长这样说也不是毫无道理,是要找到烧火的人,不然村长的责任会更大。风中愁是最值得怀疑的人,如果不是风中愁会是谁?
“村长说话要有证据,我是到这里开荒了,可我没到这里放火。我手前几天受伤了,今天在家里休息,来都没来,鬼来放火?”风中愁一句话就把村长的话给堵了。
“手受伤又不是脚不能走路,你说没来就没来,你现在不是来了。”村长也是反应很快的,被背堵的话给接通了。
“现在我是来救火当然来啦,可开荒是用手,而不是用脚。”风中愁道。
“那你现在救火难道也是用脚吗?”村长的一句话把风中愁说得不知如何回,
没想到刚才救镇长还很神气的风中愁,
现在却有点难堪。
“村长你这个人说话喜欢钻牛角尖,一点逻辑都没有。今天风哥在这里着火之前一直在家,我可以为他作证。火是今天下午才燃烧出来的,他不在场怎么烧?难道他会分身之术。要不你烧给我看看。”王小丫看见村长与风中愁在争论,当然会过来帮忙。
村长被突然出现的这么一个气势汹汹的大美女当然有点压不过气,
不知怎么回答。
还有村长的儿子余云就喜欢王小丫,
上门求亲几次被拒绝,
可余云不死心,
非她不娶,
村长当然不敢得罪这个未来的万一答应的儿媳妇。
“好了,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先灭火。”镇长做了一个手势,发现自己手中的喇叭不见了。
“我的喇叭不见了。”镇长说着四处寻找了一圈。
原来刚才被风中愁扑倒,
喇叭给扑飞到了大火中去了。
现在喇叭也烧了起来,
发出一股臭味。
“镇长不好意思,你的喇叭在火中烧了。”风中愁指着喇叭道。
“没事。小伙子你手受伤要小心。多谢你刚才的一救。”
镇长说完又去指挥了。
火一直烧到瀑灭了,
群山连接处已被大家开出一条几十米大道,
断了火的延续,
自然也灭了。
大家清理现场,
怕死灰复燃。
原本无尽的荒芜现在变成无尽的灰烬,
唯有一棵被烧焦的迎客松还在风中迎接着大家的到来,
远远望去如同一棵黑树。
风中愁看了一眼被烧焦的迎客松,
心里想起了一首诗: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这里是:大火烧青松,青松黑焦立。要知松高洁,待到焦化去。
“喔喔!火扑灭了……”大家高兴地喊了起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黑黑的,
跟黑人一样。
回去清洗一下又会恢复原来的模样。
“汇报镇长,火已扑灭。烧的都是荒芜之地,其他山林没有被烧。”村长过来汇报工作了。
“镇长这些荒芜之地本来是我们村的留用地,名叫被偷山。之前都是种上农作物的,由于这里野猪特别多,中下去就被破坏,村民们就放弃了这块黄色的土地,让这里自生自灭。现在一把天火把这里烧成灰烬,帮大家重新开荒,大概要让这里重新开满生机,这是天意。大火之后这里更加肥沃了,今年种什么都好。风哥要种辣椒,上天都保佑。”王小丫笑着道,村民们都附和起来,连村长也连忙点头,不敢说不是。
“原来如此!被偷山这个名字妙。”镇长点头道。
“镇长这次火灾烧得好,是天火。我问过大家,都没人来这里,是自燃。有个村民在山里干活看到这边烧火了,才回家通知大家来救火的。”村长余雨这样说是想不被责罚,
他的确询问过大家,
都没人到被偷山来,
只能说天火。
这火竟然不是人放的,
那就无处追责了,
只能作罢。
“这里这么多野猪,你们只能退让了,野猪现在可是国家保护动物。那你们可以种上树,绿化这里。种辣椒,野猪是不是怕辣椒?”镇长道。
“镇长,野猪什么都拱,辣椒也一样。之前我种过朝天辣,野猪照样来拱吃。风中愁这个人有病,他还跟我们打赌,如果他这里种辣椒能种成,我们就把这里的地全部免费给他种,如果被野猪拱了,就把我们村修一条路。”一个村民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
“风中愁是不是刚才救我的那位小伙子?”镇长问道。
“就是他。”村民们回答。
“他人呢?叫他来。”镇长道。
此刻风中愁一人正在灰烬中找他藏的刀,
原来是放在荒芜的草下,
现在荒芜与草都没了,
只有焦土,
刀也不知哪里去了。
可能与荒芜一起被大火吞并了。
大火烧过,
一切都变了,
原本放刀的位置都很难辨别了。
还有他想拿锄头来报仇那棵牛草的根也找不到了,
现在只剩寂寞与忧愁。
“刀是铁的,不会被烧掉,不可能找不到的,要不就埋在灰烬里,要不别人看见捡走了。”风中愁边想边在他大概放刀的位置一带寻找。
余昌利累得躺在树林里休息,
林玉正与一些村民围着镇长,
她想听听这次火烧山会不会把自己的儿子处罚。
“风哥,镇长叫你去。”王小丫跑去叫道。
“我没空,我要找刀。你跟镇长说这火真的不是我烧的。”风中愁头也不抬地说着,以为镇长要询问他。
“风哥,火烧山村长镇长都与村民确认过,今天大家都没来这里,证明是天火,是自燃。镇长叫你去不是为了这个。”
“我不想跟官府打交道,麻烦。”
“风哥,我会把你的刀找到。你先去。”王小丫道。
“我都找不到,你靠什么找到。”
“我跟你打赌,找到怎么说。”
“赌就赌。”
“找到,你就娶我可好。”王小丫走近说,怕被人听见。
“换一个。”
“找到,如果你不娶我也不能娶别人。”
“好,我不会结婚,更不会娶人,有我的情爱陪我就够了。”
“这样太便宜你了,还是再换一个。我帮你找到,你亲我一下,献出你我的初吻。”王小丫比风中愁小几岁,算是小时候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过。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她不信不爱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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