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裙子稍微短点儿，胸前V领开得大一点，再不要脸一点儿，业务哗哗哗就来了。这种事，吴秋云干不出来了。她也清楚，高甫是故意刁难自己，让自己难堪！故意在银行大厅，当着其他员工，甚至当着客户的面，给自己下马威。“这叫什么话！”高甫脸又是一黑，一巴掌拍在柜台上，大声呵斥道：“你是银行老会计了，这么多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拉客户你不懂？让客户来咱们银行存钱，让客户来咱们银行贷款，就这么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