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靠几个女人,就要腐化脚盆鸡内部,太过异想天开了,这几乎不可能。”袁烈摇了摇头,收起玩笑后,肥嘟嘟的脸上浮现一抹凝重,还有一抹浓浓的恨意。“老陈,你可以以身入局,我也可以。”“什么意思?”陈平安不太理解。“我现在的身份是汉奸走狗,从大夏国往脚盆鸡贩卖女人的人贩子,懂吗?”袁烈索性把话挑明。“脚盆鸡男人大多表面正经,实际上背地里烂的一批,淫荡邪恶,在脚盆鸡男人眼里,女人只是工具,泄欲与生育的工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