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终于给我回电话了……”将车停靠在路边,陈平安努力呼吸,强压心头不爽,冷声问道。“喂什么喂,连爸都不叫了是不是?九年义务教育就教了你这?”电话那边,传来陈立军熟悉的声音。但,对陈平安而言,声音熟悉,却变了味道,没了往日父亲跟自己讲话的那种父慈子孝的氛围了。生疏、别扭,但,陈平安又无力反驳!“爸,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在什么地方?”陈平安叫了一声爸,依旧是质问的语气,以及极力克制的愤怒与迫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