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里盯着她的眸子。姜浅遥望着他,眼泪不断地流,但她完全感觉不到,就像是这几天里,眼泪已经流干了一样。“我没有爸爸了。”今天的手术室外面没有人,也有可能曾经有过人。但是手术室外面的灯没有亮着,唯一有的光源就是距离他们几米外的天桥。段里背对着那里,天桥那头的走廊上来来往往行走的人,丝毫感觉不到这边的痛苦。段里看不得姜浅遥的眼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