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灵言崩溃的样子，九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虽然一闪而逝，但还是让灵言捕捉到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灵言顿时怒了，他感觉对方在耍自己。
“什么？”
九再次恢复“冷面帅哥”的状态，故作不解的问道。
“你是不是明明可以好好说话但是故意装成话很少的样子？”
灵言冷问道，他才想起来刚见到九之前听他说的那几句话，虽然声音中也不包含什么感情，但明显比现在要有人味儿的多。所以，灵言才猜测九绝对是故意的。
“是。”
果不其然，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九果然是再故意耍他。
“为什么？”
灵言忍着怒气追问到。
“好玩。”
依旧是令人火冒三丈的答案。
“好玩儿？你果然是把我当乐子了对吧！”
“是。”
“你！”
深呼吸，深呼吸，不能因为这点事气昏头。可是……还是好气啊！
“那接下来，您能不能好好说话？”
平静下来后，灵言有气无力的问。
“不能。”
好吧，平静下来是不可能的了。灵言现在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冲，赶到一阵眩晕，他的眼睛已经变紫，随时准备无视实力差距给对方来波大的……
“开个玩笑。”
如一盆冷水浇在灵言脑袋上，火气去了，命也丢了半条。灵言叹了口气，低迷的问道：
“九先生，你刚刚说你不是天元组织的人？”
“是。”
“是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还是不是？”
“不是。”
灵言已经没有力气再生气了，于是接着问道：
“那你的灵魂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你也是千年前……”
“你是那只老王八送进来的吧。”
九直接打断灵言，用冷淡的声音问道。
“！！！？”
灵言震惊于九居然好好说话了，有疑惑这“老王八”是谁，虽然有了些猜测……
“我能感受到你身上有弱水的气息。玄重水……这东西只有那群老王八会用。”
听到九的后话，灵言自然明白了他指的应该是玄武一族，但具体是不是玄冥倒是还需要再问一问。
“九先生指的是玄武一族吧，我的确是玄武一族现任的族长玄冥前辈送进来的。你认识它吗？”
听到灵言的问话，九似乎进入了回忆中。
“玄冥……好像有点印象，是玄淼它儿子吧？那只小王八。当年它们父子俩误入我的地盘，被我揍过。”
“呃……”
灵言嘴角抽搐，倒没想到这位爷这么彪悍。本以为他要是与玄冥认识，还能说拉拉关系什么的，不成想九一张嘴就是把玄冥和他爹都揍过，倒是让灵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您……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
灵言没法接下话茬，只好继续问道。
“我死了，醒了就在这里。什么也没有，种点花。”
一如既往干练的发言，只是好像没透露出什么信息。
“冒昧的问一下，您……是怎么死的？”
灵言知道拐弯抹角的问大概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于是直截了当的问道。
“暗杀天人，碰上硬茬了，同归于尽。”
灵言舒一口气，暗杀天人，但不是天元的人，那这位大概就是千余年前的其他反抗组织的成员了。
“能说的具体一点吗？”灵言还想更深入了解一下。
“我获取消息，有五个法则级天人会途经一片绿林，我就自己去暗杀他们。但是没想到其中的三个人实力描述错误，我逃离不能，就拖着他们五个一起死了。”
这是灵言听到过的九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即使提到自己死了，也没有什么感情波动，好像在讲外人的事一样。不过这一段话也是让灵言汗流浃背了。
“天陨一个你一个，都什么人啊！一个个的把法则级当鸡杀，超过法则级的还都能带走好几个……”
灵言小声嘀咕着，难道千年前的反抗组织法则级含金量这么高吗？同等级碾压，跨等级还能带走仨，属实是变态。也不知道现在这些老天师们合起来够不够天陨加九两个打的。
对面的九听清了灵言的碎碎念，主动开口问道：“你说的天陨……是天元的儿子吗？”
“啥？”灵言又懵了，这个九的辈分这么大吗？管玄冥叫“小王八”，还认识天元组织的创始人？于是连忙回答：
“啊，对对对，天陨就是天元他儿子，天元组织第二代首领。您认识天元？”
九闻言，又继续说：“嗯，我邀请他加入我的组织，他没同意。”
说着，还抛给灵言一块红色边框的黑色令牌。灵言接到手里，只见令牌的一面是阳文“夜行”两个字，另一面则是阴文刻着“九”字。令牌上隐隐还有着彼岸花的图样。
“这是？”灵言问道。
“我们暗杀组织‘夜行’的令牌。我原本打算再招八个人，让他们以一到八作为代号，可惜没招到人。”
灵言的嘴角再次抽搐，还以为是多大的一个组织，都能去邀请天元了，结果是个孤家寡人啊！灵言再次感觉到了九的不靠谱。
“那……那你……”
灵言还想问些什么，但一时又想不出来问啥，这时九直接插嘴道：
“行了，不用问那么多，马上你就全都知道了。”
没待灵言想明白什么意思，就见九一挥衣袖，灵言眼前一花，就再次回到了初始的那间书房。
灵言整个人是呆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赶出来”了。而眼前的第三扇门，也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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