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当今皇上是贤明之君,您不必担心埋没才能,有用之人自然往有用之处去。”卫方耘看着孟长青点头,“倒叫你开解我了。”“不瞒您说,我确实觉得有些委屈,大概是太年轻,有些道理虽懂,却还不能做到。但经此事才知叔父待我之用心,实在叫长青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