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喊,宁丰年的背脊突然僵硬。“宁丰年!为什么不在床上躺着?你要想写检讨书吗?”是宿管!宁丰年身子没有动,看着床上瘫着的三个人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睡还是不该睡……“我……我身子不舒服,我头发疼!”宁丰年再次上演之前的借口。“哦?身子不舒服?头疼?”宁丰年看着他一点一点朝自己移动,连忙道:“不是头疼,是头发疼!我这短发疼!”宁丰年指着自己的头发,和之前那些诡异一样蠢蛋。“那就更需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