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冰。”钱家少爷跨过门槛,反手将木门合上,将自己声音闷在这红艳艳的堂里:“城里的下人运来冰块,隔几日换一次新冰。只是……”男人目光落在棺底濡湿地砖上,喉结滚动两下,手指抓紧袖口:“这几日总有水渍渗出来,味道也不对劲。”柳续绕着棺木转了一圈查看,灵堂太过狭窄,转身的时候剑鞘磕在供桌腿上,发出闷响。供桌上的三牲脖颈处留着未擦净的血迹,香炉里插着拇指粗的高香,唯有正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