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情绪再次涨潮的海水般向她猛烈地侵袭而来,不讲道理。压抑、崩溃、看不到尽头、永无止境地坠落……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关了多久了,可能是几天,可能是几个月。她逼迫自己保持清醒,想出一个逃跑的方法。手边没有任何可以借助的工具,除非他愿意放人。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可行的办法。周三。赵于飞给沈风打了好几通电话,对方才接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