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没有查寝的人也没有宿管。”“别让他跑了,好不容易来一个......”王樾面向前面加快速度,即使感觉到自己肩膀上多了一只冰凉的手,也没有回头去看。楼道里的数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成了红色,还有顺着往下流的血迹。他一路跑下两层楼,在五楼突然被人拽住,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鼻梁上架着副眼镜,王樾认得对方,在教学楼的公示栏上见过,和他一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