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家人就坐下来开始吃饭了。
陈玉莲正吃着饭,忽然躺在摇篮里的钱希望大声地哭叫了起来,陈玉莲就连忙放下饭碗,抱起孩子开始给他喂奶了。
一会儿,孩子吃饱了,陈玉莲又把他放回摇篮里面,继续吃自己的饭了。
这孩子倒也乖巧,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没有什么大事情。
吃好饭,一家人聚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开始睡觉去了。
来到房间里面,陈玉莲已经把孩子放到了一边的一张小床上面去了,他也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陈玉莲也就打开了收音机,立刻,房间里面就响起了《智取威虎山》里小常宝的一段唱腔:“八年前风雪夜大祸从天降,
座山雕杀我祖母掳走爹娘。
夹皮沟大山叔将我收养,
爹逃回我娘却跳涧身亡。
娘……啊……
……
只盼着深山出太阳,
只盼着能在人前把话讲,
只盼着早日还我女儿装,
只盼着讨清八年血泪帐。
恨不能生翅膀持猎枪,
飞上山岗杀尽豺狼。”
“莲。”钱兴祥轻轻地叫着坐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就抱住了陈玉莲。
陈玉莲经过生这段时间的休息,变得成熟了,更具有韵味了。
刚刚接触到她的身体,钱兴祥就感觉到了一种醉人的感觉,快要让他融化了。
现在陈玉莲愿意和他这样,一多半是因为已经有较长时间没有跟老公亲热了。
说不尽的温情,那种亲密的感觉,犹如冬日里的骄阳,把钱兴祥也卷入了那种似水的柔情之中,彻底的融化了。
钱兴祥跟陈玉莲紧紧相依相偎着。
钱兴祥轻声问道:“莲,怎么样?”
“嗯。”她柔声说着,柔情的看着他说道:“兴祥,你呢?”
“我也一样。”钱兴祥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说道。
而钱兴祥也是一样,这段时间来,虽然有过亲密,但那只是口舌之间的肌肤上的亲密,没有得到过真正意义上的满足。
转眼之间,新农村的第一幢房子已经建好并完成了装璜。接下来就是安排那些急需要房屋的人家住进新农村去了。
这时,大队的党支部经过研究讨论,决定先有各生产队组织全体社员进行讨论摸排,方法可以是自己报名,生产队集体推荐没和社员之间互相推荐。
根据需要优先安排,对于建造房子的款项是大队集体支出一半,社员个人支出一半。
几天之后,从个生产队汇总了全大队二十多户的人家,让他们先行住进新农村。
这生产队的房屋是排屋,坐北朝南,一户人家一间房子,每间房子的事迹建筑面积是一百多平方米。
是楼房,楼上是可公社员们自己安排的房间和其他的房间,下面有灶间,客厅兼餐厅,后面还有一个五六十平方米的平台房间,平台上可以翻晒东西,下面可以储藏东西,也可以用来做寝室。
同时,随着大队的集体经济的不断积累,这时候,大队里又增添了不少的大型农机和用来搞运输的货客车。
随着车辆的增加和运输的需要,大队里原来的机耕路就显得很不适时了。于是,大队里就决定把原来那条通向国道的比较宽大的机耕路进行改造,修成硬面四车道的马路。
在第一幢新农村建造好后,大队里还是马不停蹄地继续建造第二幢,第三幢的新农村。到第二年的年底,二十多幢新农村相继落成。
到这时,全大队已经有百分之九十多的社员住进了新农村。
大队里的社员们都住进了新农村,可就是老书记钱东照一家依旧住在自己的老家里。
社员们看着心里疼痛,纷纷陪代表前来劝说老书记钱东照也搬进新农村去。
可他就是用“我在这里住着满舒服的,再说社员们还有没有住进新农村的”这句话把他们给挡了回去。
最后,社员们让队长甚至大队支委去劝说,也都没有成功。他们一家依旧住在自己的老房子里。
这年底,大队里分给社员们的钱,每个人劳动力就有一千多元,社员们都高兴坏了。
整个大队的社员们的家里的年都过的火火红红的。
社员们的家里都已经添置起了大件的电气设备,很多的社员家里已经买起了轿车。
这时社员们的建房款项已经有原来的对开支付改变成社员支出百分之之十,大队集体支出百分之九十。
这年,钱希望也已经一岁了。
大队的新农村也已经建设的初具规模了,大队的农村公园也已经建成。
广场的门口处竖立着一头雄壮的铜牛,象征着全大队的社员就像牛一样地在默默地发挥着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建设着自己的美好的家园。
大队里根据社员的要求,还是马不停蹄的继续建造着新农村,准备让全大队的社员都住进整齐划一而又漂亮的新农村,并逐渐减少社员们的建房款项和继续进一步的扩大大队的集体经济而继续扩建一系列的工厂。
整个大队正在起着巨大的变化。已经初步形成了一个绿色的环保的新农村。
传来了改革开放的新风。看到周围的大队基本上已经都开始实行了承包到户的政策,为了落实好上面的指示精神。
针对这个问题,大队党支部就发动全大队的广大社员进行了广泛的热烈的讨论。
经过一段时间的讨论,全大队有百分之九十多的社员,都不喜欢走承包,搞干的路。
“现在我们已经过的很满意了,不要再有另外的新政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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