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剩下两道一轻一重的呼吸声,依旧在空气中飘荡着。男人的身体明显僵直了一瞬,原本环住她的那双臂膀用力箍紧了几分。倏尔加重的力度也让时攸宁的思绪逐渐回笼,生无可恋地阖了阖眼。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听到旁人说自己不行。更别说当下这个‘旁人’,还是他具有法律效益的合法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