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云即将昏迷之际,那道尚未完全消散的天龙虚影忽然低头凝视他,威严的目光中竟流露出一丝柔和。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之际,那道金色的天龙虚影缓缓转身。它凝视着赵云,威严的面容上竟流露出一丝慈祥。
“赵家子孙,你做得很好。”虚影的声音如同远古的钟鸣,在赵云脑海中回荡。
金色的光芒如同春雨般洒落在赵云身上,温暖的力量顺着他的经脉流淌,修补着因燃魂而受损的精魄。赵云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恢复,原本枯竭的气海重新泛起涟漪。
当天龙虚影完全消散时,赵云已经能够勉强站起。他拾起龙胆枪,发现枪身上的蟠龙纹路比以往更加清晰灵动,仿佛随时可能破枪而出。远处,颜良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尘土飞扬的官道上。
必须......追上他们......赵云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翻身上马。他望向孙权被劫走的方向,眼中重新燃起坚定的火焰。随着马鞭一扬,白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银甲在夕阳下闪耀着淡淡金光。
却说陈路率领十骑精锐,如疾风般追赶吕布一行。马蹄踏碎官道尘土,不出一刻钟,便已遥遥望见前方那辆黑篷马车,以及策马护卫的吕布那醒目的赤红披风。
“吕布!休走!”陈路一声暴喝,声如雷霆。
吕布猛然回首,见是陈路追来,顿时怒目圆睁:“潘凤,你是找死吗?”方天画戟在阳光下泛着森冷寒光。
陈路勒马停住,太阿剑寒光凛冽,冷声道:“吕布,今日我便告诉你——我并非潘凤!潘凤只是化名,我本名陈路!”
此言一出,吕布身旁的士兵顿时骚动起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陈路?!??
难道是那个在漠北一夫当关,独挡十万匈奴大军的陈路???
对对对!听说他还在南海一人一剑斩杀过蛟龙!??
何止!我听说他还会飞天遁地,瞪人一眼,敌人就会七窍流血!
吕布听得额头青筋暴起,方天画戟猛地一挥:“混账!都给我闭嘴!”
陈路听得哭笑不得,心想这民间传言怎么越来越离谱。正待开口,却见吕布麾下十余名士兵突然翻身下马,扑通跪倒在地,连连叩首:
陈大将军饶命啊!
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
我们真不知是与您为敌!
更令人意外的是,那赶马车的士兵也慌忙跳下车辕,跪伏在地瑟瑟发抖。陈路一时愕然,没想到自己的威名竟有如此威慑力。?
吕布见状,勃然大怒,方天画戟猛然一挥,厉喝道:?“混账东西!临阵投敌,该杀!”?
话音未落,画戟已朝跪地的小兵当头劈下!
铛——!??
电光火石间,陈路太阿剑横空一挡,硬生生截住吕布的杀招!
吕布怒目圆睁,咬牙道:“陈路!你当真要护这些蝼蚁?”
陈路冷笑:“他们既已投降,便是我麾下之人,岂容你滥杀?”
陈路目光如电,对着那些投降的小兵厉声喝道:“你们速速架着马车退到我身后!吕布由我来挡!”小兵们闻言如蒙大赦,慌忙爬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拉着马车往陈路身后撤去。
吕布见状勃然大怒,赤兔马人立而起:“找死!”
方天画戟带着雷霆之势横扫而来。陈路早有准备,在见到吕布的第一时间就已暗中催动王气加身,此刻体内真气翻涌,武力暴涨。太阿剑青光暴涨,精准地架住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铛——!
两件神兵相撞,火花如烟花般迸溅。
“陈路!”吕布突然暴喝,“可敢下马一战?!”
陈路冷笑一声,翻身跃下穷奇:“有何不敢!”穷奇低吼一声,识趣地退到一旁。
二人落地瞬间,尘土飞扬。吕布方天画戟如毒龙出洞,直取陈路咽喉;陈路太阿剑似银蛇吐信,精准格挡。剑戟相交,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铛!铛!铛!
转眼三十回合过去,二人杀得难解难分。吕布招式大开大合,画戟所过之处,地面被劲风犁出道道沟壑;陈路剑走轻灵,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每每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杀招。
吕布越战越惊,心中焦躁:“这厮竟能与我战至如此地步?”他猛地暴退三步,眼中凶光毕露:“陈路!今日就让你见识真正的力量!”
魔神——降临!
随着吕布一声怒吼,天地骤然变色。一道遮天蔽日的黑影从他体内冲天而起,化作一尊三丈高的蚩尤虚影。那虚影身披玄铁重铠,头生双角,手持巨斧,凶威滔天!
陈路不敢怠慢,太阿剑横于胸前:白起!
末将在!白起剑灵应声而出,战甲铿锵,血煞之气席卷战场。千年杀神与上古魔神隔空对峙,气势竟不相上下。
杀!吕布与蚩尤虚影同步挥戟。
战!陈路与白起剑灵同时出剑。
轰——!
四道身影瞬间战作一团。蚩尤巨斧劈山裂石,白起长剑削金断玉。战场上飞沙走石,气浪翻腾,方圆百丈内的草木尽数折断。两尊虚影每一次碰撞都引发地动山摇,震得远处观战的小兵们站立不稳。
吕布越战越狂,画戟上的黑气越来越浓;陈路却稳如泰山,太阿剑上的青光始终不灭。二人从官道杀到荒野,又从荒野战回官道,所过之处,地面龟裂,树木倾倒。
陈路!吕布突然狞笑,“你以为这就完了?”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画戟上。蚩尤虚影顿时暴涨三分,巨斧带着毁天灭地之势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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