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这是你们酒肆的客人呀?”长乐公主视线不离那张清雅俊秀的面庞,带了几分漫不经心问。对于长乐公主来说,男人的意义仅限于面首。对面首,态度自然谈不上郑重。骆笙弯唇:“是啊。”“哪家的?”走在最前面的盛二郎皱了皱眉。这是哪家贵女,当面这么议论男子太肆无忌惮了。看着少女对骆笙熟悉的态度,盛二郎抽了抽嘴角。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