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之作,不稳定更新……
商朝时代,天下分九州,分别为冀、兖、青、徐、扬、荆、豫、益、雍九州,商年1765年,先帝驾崩,新帝即位,外有军阀拥兵自重,州牧手握重权自立为王,内有宦官权臣把持朝政,互相牵制,商朝皇权掌控力开始下降,天下至此动荡不安。
商年1845年,九州分裂,地方军阀州牧开始割据,天下由九州划分为十三州,分别为冀、兖、青、徐、扬、荆、豫、益、凉、并、交、司、幽十三州,部分州牧不听宣调,商朝名存实亡。
商年1978年,商朝帝都洛阳大火冲天,仅剩的皇室成员在这场大火中纷纷丧生,天下彻底大乱,军阀揭竿而起,州牧自立为王,教派横生,世家割据,生灵涂炭。
…………
“轰”,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漆黑的夜骤然亮起,乌云翻涌,化为黑蛟扑向闪电,天空又骤然转暗。
黑蛟毫不停顿,行云布雨,米粒般大小的雨滴从高空纷纷洒落,落到地面时,已有豆大一般。
风儿也开始喧嚣,树叶随风飘荡,甚至树枝都不堪重负折断开来。
“啪塔啪塔……”马蹄声由远及近,路中的积水四溅开,兴许是有些仓促,马蹄声显得略微紊乱,不过一会,一队人马疾驰而过,奇怪的是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包袱。
为首一人白袍银铠,手握长枪,“停!”突然他一声断喝,左手上举,做了阻拦的动作。
“轰!”的一声巨响,平地一声雷鸣,领头之人脸色一变,高喝道:“戒备!”
前面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排排拒马,“咴……”众人赶忙拉住缰绳,马叫声响起。
同时,“嗖嗖嗖……”长箭脱弓,在狂风的掩护下朝着众人飞去,一声声微不可查的破空声隐匿于其中。
一支支箭射在众人的前方,但还是有些许弓箭朝着他们的方向射去。
其他人纷纷策马将领头之人团团包围住,“锵锵锵……”刀箭的碰撞声,暴雨的拍打声相互交错,不绝于耳。
有的箭穿过刀剑,射中他们的身体,“叮”的一声,原来众人身上全部穿着铠甲。
又是一轮齐射,“啊”的一声惨叫,其中一个人摔落马下,只见一支箭射中他的面门,眼看是活不成了,接着又有几人命丧马下。
白袍银甲的领头人比了个手势,一人带头,十几个人朝着弓箭射来的方向冲去,白袍银甲的领头人则是往前冲去,在接近拒马的时候一枪上挑,拒马直接被挑开,碎裂成两半飞往两旁。
但是银甲人脸上没有丝毫放松的样子,只见不知何时前方出现一道人影,他头戴斗篷,手握着凤嘴刀,刀尖垂落在地,闲庭自若地站在那里,嘴里叼着一根稻草,嘴角发出戏谑的笑容。
银甲人没有停顿,胯下的战马冲锋起来直奔斗篷男子而去,却不见斗篷人有丝毫动作。
战马奔腾,水花四溅,与斗篷人的距离一瞬即至,银甲人人马合一,一杆长枪狠狠砸下。
就在此时,斗篷男子动了,凤嘴刀反手一撩,卷起滴滴水珠,后发先至地砍在长枪上。
“当~”的一声,长枪不停地震颤,尖锐的震荡声扩散开,单是听到这个声音就令人难受。
银甲人只感觉一股怪力从枪杆传来,竟使得他险些握不住枪杆,斗篷男子的随意一击便荡开了他的全力一击。
就在此时斗篷男子吐了口中的稻草,嘴角越扯越大,最后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一道闪电落下,只见斗篷下的脸上一道伤疤从男子的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越发的显得狰狞。
斗篷男子大脚掂地,整个人拔地而起,全身翻转起来,手中的凤嘴刀由低到高,在由高到低朝着银甲人猛砍下去。
“咴”,战马一声高亢的惨叫声,四条马腿齐齐弯曲,屈膝跪下,银甲人只感觉一股比之前还要重的力道从手上传来,一口血从银甲人口中喷出,虎口更是直接崩裂开来。
银甲人从马背上翻滚下来,雨水洒落在他的身上,混杂着血水滴落在地。
“不对!”一道声音从一旁传来,“他不是刑荣,突破的那一队才是刑荣!”只见一个文士打扮的人站在不远处,旁边几个人替他打着伞。
“潘将军,速战速决,支援弓箭手小队!”
斗篷男子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开口说道:“知道了!”
说完往前一个猛扑,朝银甲男子挥砍而去。
“不要小瞧人,虎卫军,有进无退!”银甲人手中长枪递出,竟然对即将砍到自己身上的凤嘴刀不管不顾,直取斗篷男子要害,做出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
斗篷男嘴角一扬,不屑一笑,他的身体微微侧开,避开了要害,手中刀势更甚,寒光一闪,凤嘴刀好似划在空气中,没有丝毫阻力的自上而下劈砍下去,凤嘴刀上一滴血珠在刀刃边缘滑落。
只见银甲人口中还在微微呢喃着:“有进,无退!”然后就像是线割豆腐一般,银甲人从头到脚一条平滑的细线出现,斗篷男继续前行,再也没有看银甲人一眼。
“砰砰砰……”马的踏步声似乎更加紧促了,“虎卫军!”一人高声吼道,“虎卫军,有进无退!”剩下的人齐声喊道,在这阴沉的雨天,在这幽深的小径,唤起了生机。
斗篷男面对这冲锋来的骑兵,不进反退,他将头上戴的依旧完好无损的斗篷轻轻一抛,整个人像炮弹一般往前冲去,竟是要一人面对百骑!
潘统的嘴角越扯越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看上去似乎在享受着战斗带来的快感,他手中的凤嘴刀手起刀落,一道血线出现,“砰的一声”,最前面的骑兵连人带马一分为二重重摔落在地。
其他虎卫军没有退却,坚定地朝着潘统冲锋。
“好,不愧是虎卫军!”潘统由衷地赞叹了一声,边说着边冲进马群中凤嘴刀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一个横扫,五六匹马直接被扫飞,接着一个直刺,直接将最前面的人贯穿,劈砍撩……凤嘴刀刀刀致命,完全没有一合之将,伴随着最后“彭”的一声,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接近一百名虎卫军全军覆没,只剩下雨水不停地冲刷着地上残留的血迹。
“都是好汉!”潘统抬头看了一眼昏暗的天空,任由雨水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表情严肃,呢喃道。
静静伫立一会,潘统继续前行,追击剩下的人。
刑荣将刀从敌人的身上拔了出来,在他身边所有的敌人都已经密密麻麻地倒在了地上,举目望去,大概有三四十人,而他后背上的包袱传来了高亢的婴儿哭叫声。
背后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刑荣有些不忍,但是咬了咬嘴唇,还是和仅剩的虎卫军驾着马匹迅速离开,他轻轻地将后背包裹着婴儿的包袱抱在身前,注视着婴儿的音容笑貌,眼珠子有些湿润,可是在雨水的冲刷下转眼又消失不见。
刑荣颤抖地举起手,用食指轻轻地逗弄着婴儿,谁知婴儿的哭泣声越来越大,雨越发的大了,刑荣抱着婴儿的手紧了一紧,往自己的怀里贴了贴,接着他微微低头,嘴巴附在婴儿的耳旁,呢喃道:“是父亲对不住你,淮儿!”
“李庆!”刑荣放缓速度,开口道,“带他走,我来断后!”
“是。”一道人影赶了上来,接过刑荣手上的婴儿,随后抛下刑荣带着剩下的人马疾驰离开。
不过一会,潘统驾马追了上来,看到挡在前面的刑荣他拉住缰绳,将马匹停了下来。
“投降吧,我可以做主放你一马!”潘统看着刑荣认真地说道。
“虎卫军,有进无退。”刑荣淡然地笑道。
“寒芒枪在手,或许你还可以和我一战!”
“多说无益,战吧!”说完刑荣发起了冲锋。
两匹马交错而过,铿锵一声,火光四溅,一道血花从刑荣的肩上溅射出来,接着两匹马透视调转方向,再一次错身而过,形容的小腹多了一道伤口,就这样每一次错身,刑荣的身上都会多添一道伤口。
终于,又一次交错,刑荣重重地摔落马下,他的身上已经是血迹遍布,没有一处安好,而潘统,已是驾马离去。
……
文士抱着婴儿,自嘲地笑了笑,旁边十几具尸体横陈。
“好一招狸猫换太子,好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说着将婴儿交给旁边的士兵,“杀了他,不留后患!”
将士点了点头,手中握住长剑,狠狠地朝着婴儿刺了过去。
“叮”的一声,那是凤嘴刀挡住了剑尖,“把他交给我吧!”
士兵看了看文士打扮的人,文士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
“以后,你便唤作潘凤吧!”潘统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