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克将军曾试着突袭那些反叛分子和恐怖分子,他把麾下士兵假扮成穿便服的居民,趁他们正在帮助工人离开倒榻的大楼时,命令他的士兵攻击这些叛国者,不过当这些侵入者被全镇的居民包围的时候,这个偷袭计划便宣告失败了,我从没看过如此愤怒的居民,而所有建筑很快就会灾后重建,从这几十年来的破坏和不合理的军事背叛中重生,目前,简陋的居住区已在灰烬中形成。
联邦网络新闻社最大的谎言是指称这些绝望的民众为谋杀沃尔克将军的凶手,事实上将军是被他自己的手下所杀害的,干净脆落的一枪就这么穿过后脑,是某些士兵见风使舵,决定自己动手了。
没什么比下属的野心大过你还要更糟的事了,是吧?可是话又说回来,也许是联邦要求他清理门户,拿下沃尔克来结束这整件令人难堪的事件也说不定。
不管怎样,联邦网络新闻社的报导显示出我们永远钟爱的长官们允许了这次的行动。
虽然受够了这个联邦政府,但我并不确定是否有更好的东西来取代他,那些反叛分子和恐怖分子在拯救我们的伙伴时至少看起来彬彬有礼,虽然他们乘着夕阳离开时,包包塞满了偷来的联邦资产……
我希望大家能了解为什么我会把这份报道公之于众,此次我也许再也无法回到联邦网络新闻社去,用他们的谎言来欺骗大众了,我们的人民需要有人来告诉他们事实的真相,这是一个神圣的职责,而我无法再忽略它了,希望有一天有人也会有和我有同样的感觉。
——前联邦网络新闻社马尔·米奇蒂为您报道
“到了奥格里号,我们就安全了。”
赛兰蒂娜握着奥塔森的手从飞行器上移步到了奥格里号上,在他们身后,则是菲卡斯亲手推着疗养仓,其余士兵在帮忙,等疗养仓接上了奥格里号上的能源后,他们松了口气,但还没等全部人踏上舰桥,每个人都不由得愣在原地,仿佛空气中的水汽都有凝聚成冰的趋势。
“长……长官……”
一众士兵纷纷让开道路,浑身散发着寒气的执行官怒气冲冲的从远处走来,每一步向前,温度都会降低一度,每个人身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冰霜和水滴,但赛兰蒂娜和菲卡斯却是被重点照顾,他们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有被冻住的趋势。
“让开!”
一股强大且毫不逊色于‘幽灵’的灵能波动从‘执行官’身上向周围扩散,整个舱室内的人都冻得瑟瑟发抖,但疗养仓却是毫发未损。
“‘执行官’这是何意……不知道我们什么做了什么让你这般勃然大怒……”
菲卡斯强撑着不适,直起身看向‘执行官’,但很快,他就不得不低下头去,他有预感,如果真的抬起头,那‘执行官’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他碾成齑粉,因为此刻她的灵能在菲卡斯的感知中已经是无比冰冷了,自己根本就没法用异能探查一丝一毫的情绪。
‘执行官’没有说话,她把脸贴在疗养仓上,双眼紧盯着其中沉睡的的‘幽灵’,整个舱室静的仿佛能听见心跳的声音,而一些‘彼岸先驱’的士兵也认出了他们的三当家,看向菲卡斯等人的眼神也带了些许不善。
“好了,正常进行下去吧,你们的三当家暂时没有大碍……”
‘执行官’擦了擦脸上的水雾,她直起身,看向还在发抖的赛兰蒂娜和菲卡斯二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但走到一半,突然一怔,双手捂着头,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该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众人都措手不及,但是很快,有些人也和‘执行官’一样痛苦的跪在地上,其中反应最强烈的,正是赛兰蒂娜和菲卡斯。
“赛兰,你怎么样?大家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敌袭?”
奥塔森蹲下身去安抚几人,但他确实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米奇蒂先生,‘死神’长官,就是这里,长官他突然就这样了,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士兵带着米奇蒂和‘死神’赶到这里,刚到这里,米奇蒂和‘死神’就被吓了一跳,但两人不说身经百战,也是能征善战了,两人对视一眼,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还能动的弟兄,把不能动的弟兄送去医务室,大记者,那个叫菲卡斯的就麻烦你了。”
‘死神’当机立断,迅速指挥,开始稳定局势,而米奇蒂也是点了点头,毫不含糊的扛上菲卡斯就走,而‘死神’则是对着肩上的对讲机开始吩咐下去。
“这里是‘死神’,呼叫‘战车’,呼叫‘战车’,听到请回答……”
许久后,‘死神’肩头上的对讲机有了回复,一个听上去有些青涩的声音传出。
“这里是‘战车’,‘战车’收到,请指示。”
“立刻打开奥格里号的灵能屏蔽装置,折跃引擎预热,保证在必要时刻可以进行空间折跃。”
“好,包在我身上。”
‘死神’神情凝重的看着脚下的甲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虽然星系至暗者已经撤走了,但还有些突变生物的残党留存在这颗多灾多难的星球上,如果这次的灵能暴动不是突变生物搞鬼的话,那可能很快就要变天了。
“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与此同时,在奥戈利安郊区的安全房外面人头攒动,一群人你推我攘地伸直了脖子想要凑热闹。
一名哨兵特工推开了围观者,从安全房那扇残破不堪的房门中间走了进去,就在半个小时前,安全房的门被人用震荡榴弹给炸开了。
房间内的墙壁上沾满了血迹和尸块,地面上横着一具几乎无法辨认的尸体,尸体的头部不翼而飞,只有胸前的证件还能表明此人的身份,不是别人,正是联邦科研所的基因工程师,一位地位不差的研究员,这个他曾许诺会保证他安全的人。
他的妻子和女儿则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满身血迹,虽然母女俩们都还活着,但显然这不是因为她们走运,女儿的手臂从肘关节以下都没了,而是被弄残她的同一个人给精心安装上了一副粗制假肢;母亲的脸则被毁容了,留下的伤疤只有用最昂贵的纳米外科手术才能复原。
这是有些人用血给奥戈利安的民众发出的一条信息,谁敢效力或听命于联邦,就会有同样的下场,但对哨兵特工而言,这是他的对手对他所做出的最嚣张的嘲讽,即我们成功了,你输了,而且输的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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