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原剧节奏太慢,太虐了,所以对原剧剧情进行了一些修改,望见谅。另外这本书套路和普通飞卢文有点不一样,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看,请在评论区留言或者觉得好看的给读者投点鲜花啥的,让作者知道一下效果。如果没有就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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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操蛋的事情,不是穷困潦倒,也不是怀才不遇。
而是你以为自己捂热了一块石头,结果那石头不仅没热,反手还给了你一榔头,砸得你头破血流,认清了什么叫人心险恶!
赵甲第手里攥着一张烫金的请柬,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眼神却像十二月的冰碴子,寒得能穿透人心。
请柬上,新郎的名字赫然是“杜子康”,而新娘,则是他交往了整整三年,曾以为会相伴一生的女友——谢思。
讽刺!真是天大的讽刺!
就在半小时前,他还在为谢思的生日精心准备着惊喜,那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是他整整在小餐馆打工花了三个月时间,不吃不喝才攒够钱买的。
结果呢?惊喜没送出去,倒是先收到了这份“惊吓”。
谢思的电话打不通,微信消息石沉大海。直到他鬼使神差地摸到了这家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才从侍者的口中得知,今晚这里被杜家大少包场,庆祝他与谢思小姐的订婚之喜。
原来,自己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七月流火,他赵甲第却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被浇了一盆冰水,透心凉。
来自女友的背叛,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剐着他的心。
他想起刚认识谢思的时候,她清纯得像一朵刚出水的芙蓉,说自己不图他的钱,只喜欢他这个人。赵甲第当时还真信了,为了考验这份“纯粹”的爱情,他刻意隐瞒了自己金海集团太子爷的身份,装成一个家境尚可的普通创业青年。
现在看来,他当初真是瞎了眼,也低估了某些女人的演技和野心。
所谓的山盟海誓,所谓的至死不渝,在更雄厚的资本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谢思是学校的系花,追求者众。赵甲第自认相貌堂堂,风度翩翩,当初能追到她,也曾引来不少艳羡。他以为自己是幸运的,找到了一个不被世俗污染的女孩。
此刻,这张轻飘飘的请柬,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了他所有关于爱情的美好幻想。
想到谢思这么多年的“深情款款”,想到自己为了维持“普通人”的人设,省吃俭用,甚至还陪她去挤地铁、吃路边摊。
真他妈像个天字第一号大傻逼!
心里的那股邪火蹭蹭往上冒,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他甚至想冲进去,当着所有人的面,给那对狗男女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但理智告诉他,那样做除了让自己更像一个小丑,毫无意义。
谢思家境一般,能搭上杜子康这条线,背后不知道下了多少工夫。杜家在本地也算是有头有脸,资产数十亿,远不是他现在这个“普通创业青年”的身份能比的。
就算他现在亮出金海太子爷的身份,又能如何?除了坐实谢思拜金的眼光“毒辣”,顺便成全她的虚荣心,还能怎样?
不,他赵甲第丢不起这个人。
被绿之仇,不共戴天!
布衣一怒,尚能血溅五步!何况他赵甲第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
失魂落魄地走出那家灯火辉煌的会所,霓虹闪烁的都市夜景在他眼中却是一片灰暗。他漫无目的地走着,最终在一家名为“夜色阑珊”的顶级私人俱乐部前停下了脚步。
这是他以前常来的地方,今晚,就放纵一次吧。
从此以后,只为自己活,也让那些看轻他的人,好好看看他赵甲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赵甲第身材颀长,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虽然没有继承穿越者对于前世极其详细的记忆,但一张脸棱角分明,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和深邃,即使此刻心情糟糕,也掩盖不住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吸引力。
他直接要了个最奢华的包间,点了一桌子最贵的酒,然后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
那种混合着颓废、不甘和隐隐杀气的眼神,让周围那些试图过来搭讪的莺莺燕燕都有些望而却步,却又像飞蛾扑火般被他吸引。
“帅哥,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妹妹陪你喝几杯?”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端着酒杯,扭着水蛇腰凑了过来。
赵甲第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红票子扔在桌上:“酒我请,人,滚。”
女人脸色一阵青白,但看着那沓钱,还是讪讪地拿了钱走了。
陆续又有几个女人不死心地过来,都被赵甲第用同样的方式打发了。
他现在只想喝酒,不想听任何废话。
酒精上头,那些被压抑的愤怒、屈辱和不甘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他想起了谢思曾经的柔情蜜意,想起了两人一起规划的未来,那些画面越是美好,此刻就越是刺痛他的心。
“谢思,你这个贱人!你他妈把我当猴耍!老子给你养鱼,你还真把自己当海王了!”
他低声咒骂着,眼眶有些发红。
就在他快要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高挑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女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丝绒长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一头海藻般的长卷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红唇似火,眼神却带着几分清冷和审视。她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姿态优雅,与这包间里的靡靡之音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压制住了全场的气氛。
原本还有几个蠢蠢欲动的女人,看到她进来,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悄悄退了出去。
“这里的酒,配不上你的身份。”女人走到赵甲第面前,声音清冽如泉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赵甲第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有些模糊,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和那抹晃眼的红唇。
“你……谁啊?滚……别烦老子……”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只想把眼前这个打扰他喝酒的人赶走。
女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无礼,反而轻轻一笑,俯下身,一股若有若无的馥郁香气钻入赵甲第的鼻腔。
“能让金海集团的太子爷失态成这样,看来那个女人,伤你很深。”
赵甲第猛地一震,酒意似乎都消散了几分,他努力想看清女人的脸,却只觉得天旋地转。
“你……认识我?”
“何止认识。”女人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他额前的碎发,动作带着一丝挑逗,“我还知道,你现在很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或者说,一个反击的跳板。”
迷迷糊糊中,赵甲第感觉自己被人扶了了起来,触手一片温软馨香,他本能地想挣扎,却浑身无力。
他被带离了那个喧嚣的包间,塞进了一辆散发着淡淡皮革香气的豪车后座。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赵甲第靠在柔软的座椅上,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他隐约听到女人在打电话,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似乎在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
“……告诉他们,赵家的这位小少爷,我裴洛神保了。谁敢动他,就是跟我裴洛神过不去……”
裴洛神?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赵甲第的脑子像一团浆糊,他想不起来,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在了一处戒备森严的地下车库。赵甲第再次被裴洛神扶下车,跌跌撞撞地走进一部私人电梯,来到了一间装修奢华得如同宫殿般的顶层公寓。
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裴洛神摆弄着,被扔进了浴室,胡乱冲洗了一番,然后又被扔到了一张巨大而柔软的床上。
他只觉得有人在帮他脱掉湿透的衣服,接着,一个温暖而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带着令人心悸的香气。
神志不清的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和欲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这一晚,究竟是“狩猎者”,还是“猎物”。
……
第二天清晨,宿醉的头痛让赵甲第缓缓睁开了眼睛。刺眼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了进来,让他有些不适应地眯起了眼。
他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身体,猛然意识到,身下的床铺异常柔软舒适,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香。
卧槽!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他被谢思背叛,去酒吧买醉,然后……一个叫裴洛神的女人?
赵甲第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陌生而奢华的卧室,装修风格简约大气,却处处透着顶级的品味和昂贵的细节。
而他此刻,身上不着寸缕。
“妈的,老子居然被女人给捡了!”赵甲第低咒一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裹着浴巾的曼妙身影走了出来。
女人显然也刚醒不久,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用毛巾包着,浴巾堪堪遮住重要部位,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正是昨晚那个自称裴洛神的女人。
她看到赵甲第醒来,脸上没有丝毫意外或羞涩,反而红唇微勾,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如同打量一件有趣的收藏品。
“醒了?赵家大少爷,昨晚睡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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