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盼了五千多年的贵客如此轻易便答应下来,觋老、灰白头发的季星尘、站门口实际耳朵竖起来的申徒鸿和申徒荆,以及托着几颗白色果子从侧屋出来的季悠玲,全部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觋老注视着坐着高出他许多的常思过双眼,他看到的只有幽深,咳嗽一声,用左手习惯性捶了捶干瘪的胸口,道:“常小友,老道士是否和你交代过关于望云岛遗民的事情?”他作为望云岛遗民智者后裔,许多关于祖先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