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
西城门聚集了大量莲花教的人。
有的装成乞丐,有的装成商贩,路人,农民等等。
按照正常人逻辑,要是外头打仗了肯定会远离西门,防止殃及池鱼。
然而诡异的是有数十人聚集在此。
“教主攻城了!兄弟们,杀!打开城门,迎接教主!”
一位商贩不装了,摊牌了。
从桌底下拿出大砍刀。
其他人也纷纷蹦跶起来,不装了。
然而此时
城门前出现一人,让他们非常忌惮。
“叶帅!他不应该在城墙之上吗?”
“不管了!干他丫的!要是我们斩了叶帅,那就是天大的功劳。”
“对!他只有一个人,怕个球!干他!”
数十人往叶长生冲杀了过来。
叶长生嘴角上扬,不紧不慢挥了挥衣袖。
“你们这群老鼠,本帅等的就是你们自己跳出来,省得本帅一个个找。”
“好大的口气,阁下难道不知什么是双拳难敌四手吗?”
数十把大砍刀挥舞了过来。
然而正当他们以为得手之际,叶长生微微抬头,吸了一口气。
“吼~”
叶长生声音嘹亮,震耳欲聋。只用了三层功力,可正对着数十人,巨大的波动频率之下,数十人被震得七窍流血。
“妖~此人是妖...”
话到此处没了下句,数十人纷纷倒了下去。
刚刚的声音传遍大街小巷,百姓们闻之色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出去查看。
“叶帅,助我~”
城墙上响起林栋的求救声。
叶长生连忙跳跃上城墙,一股霸道真气自体内而出,有选择性的把七位莲花教将军推下城墙,重重摔了一跤口吐鲜血。
“易,震,南!”
突发的一幕,让莲花教众人目瞪口呆。
包括易震南嘴巴长得能塞下鸡蛋。
“你...这是什么武功?”
“什么武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乐意跟着别人当一枚棋子,当一枚用完就抛弃的棋子吗?”
易震南挥了挥手,攻城之势缓和了下来,平南军渐渐退下。
“叶帅...你不知道,对方是多么庞大的存在。”
“我有本事起兵造反,肯定有我的倚仗,今日南镶城你拿不下,明日我会派兵将你消灭,将清风、互望两城收入囊中。你唯一的选择,只有臣服我!”
易震南沉默片刻,随后看了一眼易楚颜。
看来自己,包括自己的儿子都太不了解叶帅了。
此事,绝对有大古怪。
“让我臣服与你也不是不行,我想与你教量一番!若我败,莲花教唯叶帅马首是瞻。”
“父亲!”
“教主!”
叶长生嘴角上扬。
从城墙上跳下去,随后慢悠悠走向西城三十米处的小树林,至于平南军,压根不当一回事。
“父亲!小心有诈!咱们大军杀过去,一举歼灭叶帅!”
“只要叶帅一死,南镶城可破!”
易震南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不要冲动。
“诸位难道忘了刚才叶帅在城头使用的招式?太过诡异了。本教主必须去探探虚实。以叶帅的处境,没任何理由与我莲花教为敌。”
在众人担忧目光中,易震南一人一骑往树林里去。
等待的时间很短暂,也很漫长。
小树林里一直没有爆发战斗的声响。
过了一刻钟。
易楚南牵着马,与叶长生有说有笑走了出来。
“叶帅果真神功盖世,令易某好生敬佩。”
“哪里哪里,小手段不值一提。易将军往后为本帅效力,别的不敢保证,国公簿上定然有你的名字。”
“哈哈,那便多谢叶帅了。”
众人目瞪口呆。
你俩是演员吧?明明没有爆发任何战斗声响,这就屈服了?
易楚颜此刻仿佛跟吃了欧力给一样难受,知道叶长生厉害,至于有多厉害才能让父亲如此屈服,他不得而知。
“干什么?还不快下马参见叶帅?”
众将顿时没了战斗之心,纷纷下马见过新主人。
“参见叶帅...”
众人有气无力,不过叶长生不在乎。
此后再无西边之忧。
“都起来吧。留下两千兵马,其他人都回去。”
叶长生发号施令,众人还没缓过来,皆闭口不言,也没有动作。
易震南大喝一声。
“没听到叶帅的话吗?滚回去!”
“是...”
……
帅府
叶长生坐在上首
下方的是易震南,易楚颜,还有两位德高望重的莲花教主心骨。
“说吧,先前你们是在为谁卖命?”
幼娘给各位大佬端上热茶,随后退到一旁旁听。
易震南拱了拱手。
“是当朝宰相王圭!他联合中书省,六部官员欲图大位,在虞国各处安插了不少江湖势力。只要入冬,青尢国南下,届时朝廷必定大肆派兵增援。待京师空虚之际,各地揭竿而起,阻断援兵。我们莲花教的任务,就是阻拦镇南王虞霸的队伍之一。”
“还有其他势力?”
“我知道的不多,不过南方还是知道一些,会有三股势力阻拦镇南王回援,分别是丐帮,民义帮,还有我们莲花教。”
叶长生陷入沉思。
镇南王虞霸手握四十万大军,若真有心帮助朝廷,会让自己这些宵小蹦跶吗?
明显动了歪心思。
对宰相来说,这三枚钉子不管虞霸是援是谋求大位,都是炮灰的存在。
“正因叶帅的出现,打乱了咱们莲花教的计划,所以我们提前出来了。”
叶长生点了点头。
“明白,朝廷又是什么情况?青尢国又是什么情况?还有其它三股造反势力你知道的有多少?”
消息阻塞的年代,想获取消息太难了。
而且有很高的滞后性。
叶长生一连三问,易震南继续说道。
“朝廷现在拉帮结派严重,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只不过有四王震边,勉强支撑虞国苟延残喘,上任君主留下许多底牌供现皇使用,现在有些死灰复燃现象。不过虞国大厦将倾,估计就这几年的事了。”
叶长生不置可否。
从百姓的生活情况来看,连田都没法种了,必定造反。
强加赋税就是国祸,内忧之根源。
“那青尢国是什么情况?我看虞国兵强马壮,并不弱呀?为何会被人逼到内外不暇的地步?”
易震南喝了口热茶,随后想娓娓道来。
然易楚颜开口了。
“青尢国,我知道的消息比父亲多,让我来说吧叶帅。”
“嗯。”
得到准许,易楚颜拱了拱手。
“青尢国原本是一处小国,处处受虞国限制,然而前几年出现了一位大才之人名为江辰逸,字思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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