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关爷之威，嘴炮无双
院子里的空气凝固了。
关大爷站在那里，身材不高，却像一座山般给人压迫感。他慢慢环视四周，目光所到之处，那些刚才还在议论纷纷的邻居们纷纷低下头。
“诬告陷害，这可是要坐牢的。”
关大爷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程建军心上。
程建军腿一软，差点跪下。他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我…我没有…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关大爷冷笑，“只是嫉妒人家有钱？只是见不得别人好？”
所长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脸色铁青。刚才差点冤枉了好人，要是真移交法院，自己这顶帽子就保不住了。
“程建军！”所长怒喝，“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写的举报信？”
程建军浑身发抖，豆大的汗珠往下掉。他偷偷瞄了一眼关大爷，那眼神让他胆寒。
“我…我…”
“还不承认？”关大爷上前一步，程建军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是我写的！”程建军终于扛不住了，“但我也是为了…为了集体利益…”
“放你娘的屁！”
关大爷爆了粗口，声音如雷。院子里的人都被震住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斯文的老头能说出这种话。
“为了集体利益？”关大爷的眼神像刀子，“你就是眼红！见不得人家过得比你好！”
说完，他转向易中海，指着他的鼻子。
“你！一把年纪，自诩长辈，却心胸狭隘！”
易中海被指得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却被关大爷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
“春明得了好事，你不替他高兴，反而因为他没顺着你的心意就怀恨在心，这就是你所谓的德高望重？”
关大爷越说越激动，“我看是缺德无望！”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窃笑。易中海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关大爷又转向刘海中，满脸不屑。
“还有你！一辈子就惦记着那点芝麻官的权力，为了点虚无缥缈的前途，就能昧着良心作伪证！”
刘海中张了张嘴，想要辩解。
“你这种人，要是真当了官，那才是百姓的灾难！”关大爷一句话把他噎死。
贾张氏这时候坐不住了，站起来就要撒泼。
“你个老头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教训我们！”
关大爷眼睛一瞪，贾张氏瞬间闭嘴。
“你个老东西给老子闭嘴！”
关大爷的声音炸响，“好吃懒做，尖酸刻薄，见不得邻居半点好！人家春明凭本事挣的钱，你眼红得像兔子，恨不得全抢到你家！”
贾张氏被骂得脸青一阵白一阵，想反驳却又不敢。
“就你这种货色，也配谈道理？”
关大爷说完，目光落在一直没说话的秦淮茹身上，叹了口气。
“最毒妇人心。看似柔弱，实则句句带刀。”
秦淮茹脸色刷地白了。
“傻柱被你玩弄于股掌，现在又想来算计春明。可惜，春明不是傻柱，你那点小伎俩，上不了台面！”
傻柱在旁边听着，如遭雷击。他看看秦淫茹，再看看其他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些年来的种种，在关大爷的话下变得清晰起来。
被骂的几个人，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紫，最后变得惨白。在关大爷强大的气场和字字诛心的痛骂下，他们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所长听得直点头，对这几人的行为已经了然于胸。
“程建军！”所长严肃地宣布，“涉嫌诬告陷害，拘留三天！”
程建军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易中海、刘海中、贾张氏！”所长继续宣布，“参与作伪证，扰乱公安秩序，每人罚款五十，并通报到街道办和所在单位！”
五十块！
这几个人脸都绿了。那可是他们一个多月的工资啊！
关大爷看着瘫倒在地的程建军，冷笑道：“小子，嫉妒是把刀，最后只会捅向你自己。”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更加冰冷。
“你这辈子，就在泥潭里打滚吧！”
韩春明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心里爽得不行。
他走上前。
“谢谢关大爷，谢谢所长。”
关大爷拍拍他的肩膀：“孩子，记住，做人要堂堂正正，但也要有锋芒。”
所长也点点头：“韩春明同志，你的清白已经得到证明。以后再有人敢诬告你，直接找我！”
韩春明点头应下。
走出95号院，外面的阳光前所未有的明媚。
和关大爷回到自家院子，门口围观的人群都散得差不多了。那些之前看热闹的邻居们，此刻都换上了讨好的笑容。
“春明啊，有出息！”
“就说嘛，你不是那种人！”
韩春明淡淡地点头，没多说什么。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刚才这些人可是恨不得把他踩进泥里，现在倒是一个个笑得比花还灿烂。
他的眼神扫过这些人，每个人都被看得心虚，纷纷低下头。
就在这时，他看到自家门口，苏萌正焦急地等待着。
看到他安然无恙地回来，苏萌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
“春明，你没事太好了！”
苏萌跑上前来，语气温柔得像蜜糖，带着庆幸和后怕：“我就知道他们是胡说八道，我一直都相信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还特意瞄了瞄周围的邻居，声音提高了几分，显然是要让大家都听到她的“深情”。
韩春明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感激，没有喜悦，只有冰冷的漠然。
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苏萌被这个眼神看得心里发毛，笑容逐渐僵硬。
韩春明什么都没说，径直从她身边走过，推开家门进了屋。
苏萌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了。
周围的邻居们偷偷看着这一幕，有的憋着笑，有的摇头叹息。
推开家门，韩母正在院子里焦急地踱步。
看到儿子回来，她扑上来抱住他，喜极而泣。
“春明，我的好儿子，可把妈吓死了！”
“妈，没事了。”
韩春明轻抚母亲的后背，声音温和：“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咱们了。”
韩母哭着笑，笑着哭，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这个拥抱。
三天后，韩春明揣着钱，直奔百货大楼。
“同志，那辆永久牌二八大杠多少钱？”
“一百五十块，还得要票。”售货员看了看韩春明，“你有自行车票吗？”
韩春明从怀里掏出一张崭新的自行车票：“有。”
售货员愣了一下，这票可是比钱还珍贵的玩意儿。
“还要车铃、车锁、车灯，最好的。”韩春明又加了一句。
“那就是一百八十块。”
“成交！”
韩春明爽快地掏钱，眼都不眨。
一个多小时后，韩春明骑着锃光瓦亮的永久牌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这辆车简直就是艺术品。
墨绿色的车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车铃、车锁、车灯一应俱全，顶配中的顶配。
清脆的车铃声在胡同里回响，像是一记记耳光，扇在那些禽兽们的脸上。
院子里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妈呀！永久牌！”
“还是二八大杠！”
“这得多少钱啊！”
程建军从窗户里探出头，看到这辆车，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贾张氏更是嫉妒得脸都绿了，恨不得冲上去把车砸了。
就连一向稳重的易中海，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在这个年代，自行车就是财富和地位的象征。
而这辆顶配的永久牌，更是梦中之物。
苏萌看到这辆气派的自行车，眼睛都亮了。
她再次凑上来，满脸羡慕地说：“春明，你真厉害！都买上自行车了！”
她伸手摸了摸车把，语气里带着讨好：“这车真漂亮，能带我兜一圈吗？”
韩春明依旧没看她。
他跨上车，故意按响了清脆的车铃。
叮铃铃！
那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苏萌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以为他要答应了。
然而，韩春明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潇洒地在院里绕了一圈。
车轮压过青石板，发出清脆的声音。
然后，他骑出大门，头也没回。
只留下苏萌一个人僵在原地。
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全院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当众抛弃的小丑，羞愤欲绝。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苏萌也真是的，人家明显不搭理她。”
“还上赶着贴，真没脸。”
“韩春明这是彻底看透她了。”
苏萌听着这些议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着嘴唇，强忍着眼泪，快步走回了家。
就在这时，程建军和棒梗从屋里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们看着韩春明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灰头土脸的处境。
嫉妒的火焰再次被点燃。
棒梗咬牙切齿地对程建军说：“建军哥，不能让他这么得意下去！”
程建军阴沉着脸：“你说得对，咱们也得买自行车，必须比他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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