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金牌特务少爷不会梦见平凡魔教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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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这话,张初见有些不自然的顿了顿,随后回应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是自从武试开始之后她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可略微有些缩小的瞳孔还是暴露了她此时此刻内心的震荡不安。

颜如玉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白,自然也是看出来一丝端倪,当即便是笑着说:“没想到我刚一诈你就交代了,你觉得现在狡辩还管用吗?不说并不代表不承认。”

张初见沉默了一段时间,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你想干什么?”

既然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溃败,那颜如玉也不遮遮掩掩,正色道:“八面威风杀气飘,勤王保驾显功劳,我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

这句诗号一出,张初见不由得面露难色,说道:“又是你们?自从我进入内地之后你们就一直跟踪我,没完了是吧?”

……

颜如玉,京城人士。真名已经无从考证,也有种说法是他已经放弃了自己的过往,所以才隐姓埋名尔。现如今隶属于朝廷的秘密组织“烽火会”,

烽火会是如今皇帝登基之后才创立的组织,可以说是十分年轻,但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它的特殊性。新皇帝能在继位后迅速站稳脚跟,除去异类扶持亲友,烽火会在其中也发挥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现如今各成员主要分布在全国各地,主要针对有组织犯罪以及一部分特务工作。用原宇宙的架构来说,这就好比大内金牌密探一般。直接对皇帝负责,先斩后奏什么的都是小事,就连各地官员见了也要“便宜行事”。

现在颜如玉和花有缺这俩特务头子同时出现在这里,众掌门用脚底板也可以想出来,绝对是有某些大事要发生了。所以花有缺才会警告众人:“知道的太多对你们不太好。”

同样,能被颜如玉盯上的,那指定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必然是吃西红柿也要蘸番茄酱的猛人。这也是为什么大家眼中神秘且危险的烽火会在她眼中就像苍蝇一样的原因。

张初见,这倒是真名。并州人士,自幼习武,实力高深,现任罗刹宫圣女。

没错,就是前文中提到的“罗刹宫讨伐作战”,那么既然提到了罗刹宫,就简单讲一讲它的组织架构,罗刹宫历史极为深远,最早可以追溯到唐朝,在被武林人士撵的四处漂泊的这几百年里,一直实行的都是政教分离的管理模式,弟子信奉的是传说中的「至高天罗刹神」。

搁今天来看,这就是一等一的邪教。但在那个年代,你别说,信徒还真不少,门内一共有两位最高统帅。一位是教主,一位就是圣女。

而张初见,今年刚年满十九,毫无疑问,她是史上最年轻的圣女。

前任圣女——也就是她的师傅也是个非常随性的人,把位置传给她之后就去云游四海了,根本懒得管门内的乱七八糟的屁事。而作为最年轻的圣女,张初见自然也没有多么高明的政治经验,在前任圣女飘然离去之后,她在门内甚至可以说是不太受欢迎。

盛夏的某一天,心情烦躁的她来到了陇西,也就是如今的兰州市。在一家酒楼里,听一位说书先生讲到「今年秋天据说会有最近一百年内最精彩的一届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她心中暗自思忖:一定是汇聚了全天下的豪杰吧?闲着也是闲着,与其待在师门被人翻白眼,那不如去外面崭新的世界吧。

说走就走,匆匆打点了行囊,她踏上了旅途。谁也没有想到,只是一次简单的远足而已,而她命运的齿轮已经悄然开始了转动。

……

颜如玉板着脸盯着面前有些发愣的张初见说道:“虽然你长得不赖,但我也不是没原则的人,咱俩的感情问题先放一边。”

说罢他从腰间摸出一张字条:“据我的线报,罗刹宫这一个月可谓是倾巢出动,你们不老实待着出来乱跑什么?”他眉头一拧:“莫不成是想造反吗?”

这一声可谓是声色俱厉,颇有一种一言不合就要摔杯为号召唤五百刀斧手把张初见剁成肉酱的势头。

张初见被这高亢的声音吓了一跳,怯怯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出门已经好几个月了……”

“嗯?我的情报出问题了?”颜如玉摸摸脑袋,一脸费解地盯着手中的纸条。

“那什么,背后还有字。”张初见指了指他手中的情报。

听了这话,颜如玉不禁摇头晃脑地说道:“哈,你还敢骗我,后面有没有字我还能不……”突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鹌鹑。

“哇靠还真有啊!”他盯着手中的纸条大为震惊,上面写着「圣女已有小半年未露面,怀疑在云游四方。」

他看着纸条,又看看张初见,尴尬地笑了起来:“那么说你不知道这次行动喽?”

张初见翻了个白眼道:“当然不知道,否则我就应该乱剑砍死你了。”

“好吧。”颜如玉叹了口气,把纸条揣回兜里:“本来还想着能抓条大鱼呢……”

张初见闻言不禁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不打算抓我吗?”

颜如玉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只对打击有组织的犯罪感兴趣,审判你是江湖的事。再说了,你也没到罪恶滔天罄竹难书的时候。”

他正色道:“这位美女不好意思,之前是我错怪你了。”

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花有缺按动机关,取消了隔断。

张初见嘴角抽搐着:“你这话题跳跃幅度略大啊……”

“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解风情呢?”颜如玉没好气地说道:“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那我也懒得掺和这档子事了。”

说罢他抬头看向二楼的掌门们,笑笑算打过了招呼:“那什么,我弃权哦。”

说罢,他又看向张初见:“我会一直盯着你的。不要露出马脚来。”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离开了,没有半点犹豫。仿佛只是做了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啊?”张初见也懵了,这还是从小到大自己头一次赢的这么稀里糊涂。

胜机的宣告夹杂在秋日的微风中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那是一句极为洪亮的:

“四强赛第二场,散修张初见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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