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听了裴安竹的问题,两手一摊,耸了耸肩:“我都不知道。”“说好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裴安竹又开始画符。“你现在威胁我也没有用,因为你问的这些问题,我确实不知道!”鬼婴吓得一躲,然后嚷嚷道,“我是被人从母体肚子里剖出来的,那个时候本来就没有意识,我怎么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更何况,它是三十年前成型的鬼婴。就算是正常人,也不见得能清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