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浅走下阁楼,望着满院的花尤为惊叹,“这花还活着呢!”
“小姐莫是忘了,四年前,小姐悄悄回来,临走前让我和红泪开了地,小姐你脱了鞋在上面弄的,弄完就走了,直至今日才回来呢。”
沉默一会道“碧若,红泪你二人且忘了小姐说过的话?”
碧若和红泪双双跪地,“小姐,除了今日,我们没提过此事,还望小姐恕罪。”
古浅走上前去扶起二人,“让你二人跪了吗?说要怪罪了吗?怎呢动不动就要跪?”
碧若和红泪低着头不语。心里却偷着高兴,还是小姐对我们好,要是遇着别的主子,不知道现在在哪受罚呢。
“回来的事先今夜不要惊动父亲,等明日早上,碧若你悄悄的去告诉父亲切记诸事勿声张。”
‘‘诺。’’
第二天一早,在碧若和楚氏打过招呼后,古浅便当着全府上下仆人的面出了这九年不曾出的琉璃阁。去前厅给楚氏请安。
一路上,仆人们的脸色是一个比一个精彩,惹得碧若和红泪一直偷着乐。心想,这莫不是我家小姐长得太漂亮了,吓着他们了?
因为前厅来来往往的仆人太多了,表面功夫要做的十足,楚氏也配合着。
到了大厅里,只见楚氏和哥哥早已在那等候多时。“给父亲请安,给哥哥请安。”
楚氏故作姿态,“嗯,留下和我们用膳吧。”
而楚景却更甚,明知故问了。“妹妹,今日怎出院了?昨日与你下棋时,你不是说要及笄才出来嘛,怎今日就?”
楚氏与古浅的哥哥楚瑾是知道古浅的事的,也知道了古浅昨晚才归的,可当着这些个仆人的面还是少些事的好,毕竟这些仆人里少不了各处富家子弟的眼线,谁叫自家妹妹魅力大呢。
古浅想,这父亲哥哥怎比我还会做戏呢!“哥哥,你莫不是忘了,哥哥和妹妹下了赌注,昨日那盘棋妹妹输了,妹妹是来兑现的。”
楚瑾点点头,“嗯,是不错,一时尽然忘了。”
楚氏挥挥手,“先用膳吧。”
用膳后,楚氏退了所有的下人,留下古浅和楚瑾。带下人都走后。
楚氏抹了抹眼泪,走到古浅面前,一脸关怀备至的摸样。“浅浅啊,在御天宫有没有人为难你啊,有没有受伤,御天宫的人对你有没有很为难你,你师父对你好吗………………”
对于楚氏的关怀和一推的问题,古浅竟有些感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便用一句话堵了楚氏的嘴。“父亲,一切都好”
从楚氏的房中出来已是两个时辰后了,古浅出来后,便打算回琉璃阁了,可被楚瑾叫住了脚步。
楚瑾望了望这早已认不清的妹妹,竟有些失落,“妹妹,时间还早,不如去鱼池走走?”
古浅自知这位哥哥在年幼时对自己是十分好的,此次回来也未与他说上什么话,毕竟是借母所生的哥哥,一想便应允了。
一路上,楚瑾都不说话,知道到了鱼池,才听得一句,“妹妹,近年在御天宫过得还好吗?”
因为已经退了下人,所以古浅回答的十分随意“那是自然,师父对我最好了。’’
‘‘数年未见我与父亲甚是想念妹妹。’’说的十分漫不经心,
‘‘哥哥是否想告知妹妹些什么。’’
楚瑾似听非听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妹妹,慢慢赏,哥哥有事先失陪。”就走了。
从鱼池回来后,古浅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有些烦躁的过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
“小姐,有个叫公玉姣的女人在后门说是有急事找小姐。”碧若一进书房就咋呼起来,生怕古浅没听到似的。
幸亏这琉璃院没有外人,都是自己人,不然都不知道被碧若害死几回了。古浅暗自想想。
“请她来吧。”古浅微微抬头一看,顿了顿下手中的笔回答道。
“玉姬公玉姣御见主子”双手交叠举过头顶,头微微下低,单膝跪地。
“起来吧,说吧有什么事。你倒是消息挺利索的,这么快就知道本兮回来了。”古浅并没有放下手中的笔,而是继续写着什么。
“主子,我接到消息,在主子及笄当天,王丞相在欲梵楼向白灵……买单要.要....刺杀杀了………”公玉姣说到这下意识的看了古浅一眼,而古浅面无波澜,淡定至极。
“刺杀谁?”古浅忽放下手中的笔,抿唇一笑。
“杀杀……杀了主子,但是,我们并没有接单,我一接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公玉姣低立马解释到,
生怕自己惹怒了这个只有数面之缘的主子,且还未及笄的主子就有能力坐上欲梵楼主位置,手段因不少吧。
“哦?接单吧,派人观察王丞相的一举一动。”古浅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
“可是,主子……”公玉姣说到一半,便被那古浅的眼神堵回去了。
“是,主子。”公玉姣见状,也不敢说什么,只好放弃说服古浅杀了王丞相的想法。
“此事,先不要声张,悄悄行事。”古浅又想了想说。
“是。”
还有,这是欲梵六子的令牌设计,你们六子看看自己想用什么花来显示自己的身份,然后像本兮一样在自己名单后画上它的摸样,再拿去给复苏。”古浅转而拿起那写了半天的纸张,对着公玉姣一一解释着。
“是,”公玉姣接过纸张心想,主子这般对我们六子,想必也是将我们当自己人了吧。
“退了吧。”古浅低下头不在看公玉姣。
“等等。”可正当公玉姣踏出房门的时候。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和红泪取神木将它带去,令牌的原料就是它。去吧。”
公玉姣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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