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过殿,卷起几片枯叶,带着一丝萧瑟。傅殇独坐于养心殿,已经整整一年了。这一年里,他几乎不再上朝,只通过赵高,冷眼看着他的“天河”工程,如何被那群臣子玩出花来。他以为,疏浚旧渠只是权宜之计。他以为,那点抄家得来的银子,很快就会烧光。他以为,当工程无以为继,当民夫再次挨饿,一切都会回到他预想的轨道。他等了一年。等到的是一个让他想吐血的秋天。“宣,农部尚书刘伯温,户部尚书王崇觐见。”赵高尖细的声音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