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
杨脯区海湾路88号。
“总监，我儿子也是好心，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不过现在咱们的销量的确有一点点下滑，该怎么办？”
奈克驻龙国总部。
金发碧眼的洋鬼子斯丹康看着三日内销售曲线图紧紧皱起了眉头。
现在正是冬装旺季。
每天的数据都很有参考性。
“哦，我的朋友！我不会怪你儿子的，毕竟谁能忍心责备一头猪呢？”
“再说他也没有干什么，不过是让我们的销量下降了12个百分点。”
“让我们品牌形象在大学生群体严重受损而已。”
斯丹康端起咖啡啜了一小口。
烦躁的扣掉手机。
“总监，咱们是不是太谨慎了？”
“不过是一群大学生瞎闹而已，影响不到咱们吧。”
尚天讪笑着想帮斯丹康的咖啡里加点牛奶。
却被人家撵狗似的摆手劝退。
“蠢货！这是一场革命，你还不明白吗！”
“他们在引导新的消费观！”
“哦！我的天呐！你为什么会小瞧大学生？”
“他们永远是世界上最先觉醒的一批人，也是能...”
“能...用你们龙国话说，就是搅屎棍子！”
斯丹康气的呼呼直喘。
小金毛炸得跟赛亚人似的。
“龙国！是我们的第二大市场！去年总利润超过12亿米元！”
“如果不能有效收割他们的财富，总部一定会杀了我！”
“马上就是你们龙国的冬天到了（冬至）节日，羽绒服将会是主力产品。”
“所以绝不能让他们破坏现在的市场价格体系！”
要说斯丹康绝对是一个很有商业嗅觉的老狐狸。
他仅通过目前的数据反馈。
就预测到了接下来将会出现的冬季服装市场消费大降级状况。
“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跟着降低商品价格！”
“oh！Fuck！酸萝卜别吃！”
“我为什么会让你这个愚蠢的土拨鼠当我们的总代理！”
“降低价格！那之前被割的韭菜会怎么想！”
“我们的口碑该怎么维护！”
“我们还怎么赚钱！我来龙国是做慈善的吗！”
斯丹康暴跳如雷，直接进化成超二状态。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
“现在你只需要做好一件事。”
“我已经联系了一些代加工厂用做差劲的材料去生产军大衣。”
“我要你负责后续的渠道销售。”
“只要让这批劣质品大规模流入市场，目前的难题应该就可以解决。”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龙国人的一点就是，他们很擅长内斗。”
...
请了一周假。
林默带着苏画雪和吴胖子正式前往3866被服厂洽谈合作。
坐飞机落地延胺机场。
距离珍塔区的3866被服厂只需打车穿行黄土高原109公里便可抵达。
“同样是北方，这里的风景跟帝都完全不一样诶。”
“呀！看那个羊羊，好可爱～”
“多放点孜然和辣椒面，一定很好吃...”
苏画雪自从跟林默踏上这趟旅程。
整个人活泼了许多。
但此刻。
林默并没有心情搭理她。
距离直播测评军大衣的那个周六已经过去了5天。
这段时间军大衣在各大平台销量暴涨。
目前收到货的人至少有几十万之多。
风评简直是两级分化。
—狗主播！出来！这就是你吹嘘的军大衣？还没穿就漏棉花了！
—我的也是！洗一次立马掉色，里面的填充物黑乎乎一坨！
—不是吧，我买的质量很好呀，穿上贼舒服。
—楼上的，你花了多钱？
—99，加双层毛绒领。
—好吧，我的才30，但也不能因为便宜就搞些残次品糊弄人吧！
—都别急，主播说要去谈一批好货，等等看情况吧。
—希望他不是打算割我们韭菜。
划拉了十几分钟直播间留言。
林默思虑再三。
终究是打开了系统。
之前好几次直播热度爆炸的时候。
林默都以为可以获得奖励了。
谁知道始终没有得偿所愿。
难道真是能力越大，系统越弱？
不过现在态势处在风口浪尖上。
这500积分，终究是不能再省了。
点击商城。
林默找到了当时看到的那个【AI大数据分析】商品。
售价500积分，只能用一次。
效果倒也不算多神奇。
就是可以根据提交的数据，进行智能检测并提供结果。
比如输入一个手机号，它基本可以把号主的所有信息都给扒出来。
而这次林默打算做的。
是收集那些残次品军大衣的发货人信息。
通过检测查出他们的身份。
......
沿途绕过一小段军事禁区。
林默一行终于在中午12点准时抵达3866被服厂。
“欢迎！欢迎你们！”
厂长南旭穿着朴素。
操着一口地道的方言热情上前和林默三人挨个握手。
他身后。
由厂里组织的秧歌队也跟着拼命舞动手中的红绸带。
“我就跟苏总裁提了一嘴，没想到他真放在心上了。”
“哎呀，看着小伙俊的，闺女也跟天仙似的。”
“还有这个小同志...多壮实...”
寒暄几句。
南旭本想带林默他们一起吃饭。
但林默却主动提出要先去仓库看看。
他现在只担心一件事。
这里的库存最久可以追溯到15年前。
虽然他相信被服厂的保存条件一定很完善。
但毕竟已经超了保质期。
所以林默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忐忑。
咔...
拧开防盗栓。
仓库大门打开的刹那，一股积尘混着樟脑丸的味道扑面而来。
诺大的仓库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木箱。
这里面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常年都能保持较好的温度与湿度。
非常有利于衣物存放。
“这个仓库里都是87式军大衣和武警大衣。”
“自从07式出来后，后来生产的一大批就给落在这生灰咯，唉！”
南旭随手打开身边的一个木箱。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多件87式武警大衣。
他拿起一件抖搂抖搂套在自己身上。
林默顿时眼前一亮。
Ps：给点花花，快！别逼我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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