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的空气凝滞了。那道誓言的天雷余威尚在,压得人胸口发闷。神主残存的魂体在原地微微颤抖,它不敢去看扶虞,只能将头垂得更低。它酝酿了许久,终于用一种极其沙哑、饱含悲怆的声音开了口。“我并非生来就是这副鬼样子。”“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是人。”“而且是天下第一大宗,天衍宗的嫡传弟子。”天衍宗。这三个字一出,连一直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