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山见状，连忙将她那凑过来的嘴推开。
他一直和白素贞在一起的。
一上午都不曾闲着。
哪里还有精力。
金淑雅被直接拒绝，尴了个大尬。
“学长，求求您放过我吧。我们妖界这些年的大环境很差，我吃了多少苦头，求了多少人情，才有了现在的身份，得以在凡间过正常的生活……只能您能放过我，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不管她曾是厉害的妖精。
也不管她现在是高傲的校花。
既然已经跪下来了。
甚至还要把嘴贡献出来。
足见诚意。
许山暂时不打算再继续为难她了。
本来平淡的生活里，突然多出了两个妖精。
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白素贞自然是当女朋友用的。
至于这老鼠精该怎么用，他还没有想清楚。
反正她没有法力，她也舍不得林大这轻松安定的校花生活，不用担心她会逃走。
今天只是先敲打敲打她。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天这事还没完。想让我咽下这口气，就看你这几天怎么表现了！”
许山说着，放开了金淑雅。
金淑雅这才松了口气。
……
许山离开图书馆，找到了正在校园里等他的白素贞。
“你怎么教训她了？”白素贞问。
“就给她讲了讲做人的道理，做妖的规矩。”
“是吗？”
白素贞那迷人的眼睛挑了一下，然后看向许山的裤门。
拉链被拉下去了一半。
许山连忙提上去。
笑道：“这是那老鼠精干的，她想占我便宜，被我严辞拒绝！”
白素贞嘻嘻地笑着，显然不信。
许山大呼冤枉:
“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人品，总相信我是个人吧，是人就得休息，我哪有那么旺盛的精力！”
“你真的是人吗？”
白素贞俏皮地冲许山一笑，说，
“人们给我虚构出一个许仙，流传了几千年。如今我流落凡间，被你捡到，我当真以为你就和虚构的那个许仙一样，都是君子，谁知道你们的做的事的差别，竟然也和你们的名字一样——”
做的事和名字一样？
许仙，许山，不就差个“人”字旁嘛。
看着白素贞那狡黠的笑容，许山忽然明白过来。
她的意思是，电视上的许仙，做的是人事。
而他，对她做的那些事，不算人。
“好你个妖孽，竟敢骂我不是人！看我不揍你！”
许山作势扬起了巴掌。
白素贞咯咯地笑着往前跑。
在同学们艳羡的目光中，许山追上了白素贞。
没舍得打巴掌。
打个啵儿。
两人也不想回宿舍了，手拉着手出了校园，走进了附近的大森林里。
“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有些不是人——”
仗着她没有法力，又不敢发出动静。
他对她用了蛮不讲理的粗鲁手段。
“可后来，你不是也主动了嘛。”
白素贞被许山说得羞红了脸：
“还不是你把人家撩起来的……你就不能像电视里的许仙那样对我？”
“电视里的许仙？他不光是假的，还是个女人扮演的，能干什么，哈哈……”
许山大笑着托起白素贞的下巴：“你究竟喜欢我呀，还是喜欢电视里的许仙？”
“当然是——你啦。”
“这才像话嘛。”
拉着粉嘟嘟的白素贞，许山直往森林深处钻。
他想再不是人一回。
他在这原始森林里跑了三年多，哪里有山泉，哪里有山洞，他清楚得很。
白素贞作为修行者，有了御寒的衣物后，自然也更喜欢这样的地方。
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一直往森林深处去。
越往森林深处走，人为留下的痕迹就越少。
厚厚的积雪上，除了几串小动物留下的脚印，基本是还是最初的状态。
像松软的白色地毯一样。
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响。
非常解压。
白素贞还惦记着帮许山找一条小蛇帮他直播的事情。
一边走着，一边发出蛇语。
试图把附近的蛇召唤出来。
可能是都在别处冬眠的缘故吧，竟然一条都没有召唤出来。
不知不觉，两人已走进了森林腹地，来到了一处细长的峡谷里。
峡谷中间，有一块方方正正、平平整整的巨石。
巨石上面厚厚的积雪，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破坏。
像极了一张舒适的大床。
许山肚子里又冒出了坏水，拉着白素贞就往那巨石跟前跑。
白素贞知道他的心思。
红着脸嗔怪道：“你不是说你是人，是人，精力就有限嘛。”
“嘿嘿，这一会儿不想当人了……”
两人正说笑时，白素贞忽然将手指压在许山嘴上，“嘘”了一声。
许山忍不住小声问：“你发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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