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当林小棠的血在屏幕里扭成二维码时，那血的颜色红得夺目，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屏幕中扭曲蠕动。
我的手机差点被楚灵兄长那带着冰冷光泽的锁链抽飞，锁链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好似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
云澈的灵体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他残留的左手还死死攥着穿透胸口的锁链给我当支点。
那锁链冰冷刺骨，触手之处仿佛能冻结人的灵魂。
“扫它！”我冲着自己的直播间喊道，“家人们双击屏幕截屏啊！”我的声音在这充满奇幻的空间中回荡，带着一丝急切。
弹幕炸出三百条“主播疯了”，那一条条弹幕在屏幕上快速滚动，好似一群惊慌逃窜的蚂蚁。
但打赏特效瞬间挤满屏幕，各种绚丽的光影闪烁，照亮了小小的手机屏幕，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还伴随着悦耳的打赏音效。
当魔神那张半腐烂的脸从直播间礼物特效里浮出来时，那张脸扭曲而恐怖，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我后颈突然被铜镜烫得发麻——刚才假装摔倒时录的镜像画面，正显示楚灵背后第三张脸在啃噬执法者徽章。
铜镜的温度高得惊人，就像一块刚从熔炉中取出的铁块。
“契约第三条……”魔神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那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无尽的深渊，“观测者之血可重写时空——只要支付足够多的……”
白无常突然从天花板通风管倒吊下来，玄色算盘珠子崩了我一脸。
算盘珠子打在脸上，带来一阵刺痛，就像被细小的石子击中。
他的账本翻得哗啦响：“每月初七玄天宗损耗三千六百颗上品灵石，是维持时空锚点的基本能耗！”那只沾着朱砂的手突然按在我的直播支架上，“林悦！你的打赏收益刚好能兑换……”
他话没说完就变成像素点开始消散，我扑过去时只抓住半块刻着“玄”字的玉珏。
那玉珏入手温热，带着一丝温润的触感。
这玩意烫得我掌心冒烟，分明是上周食堂大妈给我盛汤用的那个破勺子柄！
“靠！老白你数学天才的人设呢！”我对着空气吼道，“兑换你倒是说清楚啊！”我的吼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
双生剑阵突然发出老式电脑关机的嗡鸣声，那声音低沉而单调，仿佛是时空在发出沉重的叹息。
那些困住我们的金色符文开始倒流，符文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似流动的金色液体。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三个月前刚纹的彼岸花刺青从锁骨爬出来，在空气中拧成数据流捆住所有人。
刺青爬动时，有一种微微的痒意，伴随着一丝刺痛。
楚灵那张美人皮终于彻底裂开，露出里面流淌着代码的猩红骨架。
那骨架散发着诡异的红光，好似燃烧的火焰，还伴随着电流的滋滋声。
“观测者血脉……”她的机械音带着滋滋电流声，“不过是魔神的活体U盘……”
我反手把玉珏拍在直播补光灯上，云澈残存的灵体突然凝成实体。
玉珏与补光灯接触时，发出一阵轻微的“滋滋”声，还伴随着一丝电火花。
他咬破我手腕时，共生契约的血居然在补光灯下投射出二维码——正是刚才魔神没说完的契约条款！
那血的颜色鲜艳夺目，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家人们！”我对着镜头把流血的手腕晃出残影，“右上角分享直播间，每增加一个观众就能解码1%的契约内容！”我的声音充满了期待和急切。
弹幕疯狂滚动到卡顿，我趁机把铜镜拍在楚灵第三张脸上。
铜镜与楚灵的脸接触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镜像里分明显示执法者徽章正在吞噬她脊柱里的代码——这他妈根本不是夺舍，是他妈的杀毒程序在清理异常数据！
当双生剑阵彻底崩成绿色数据雨时，那数据雨闪烁着奇异的绿光，好似一片闪烁的星空，还伴随着轻微的“簌簌”声。
我牛仔裤口袋突然震动。
摸出来的手机相册里，今早拍的早餐照片上，豆浆碗的倒影里居然有云澈完好无损的侧脸——可他明明还在十步开外被量子锁链缠着脖子。
手机在手中微微发烫，屏幕上的画面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实验室顶灯突然全部炸裂，那炸裂声如同惊雷一般，震得人耳朵生疼。
最后一点光亮消失前，我看见自己流血的手腕在黑暗里发出幽幽蓝光，像极了老白那本账册上会跳动的灵石数目。
那蓝光微弱而神秘，好似黑暗中的幽灵。
我还沉浸在黑暗的震惊中，突然感到一阵光亮，低头一看，原来是手机屏幕发出的光。
我手机屏幕上的豆浆油条还在冒着热气，那热气带着豆浆和油条的香气，扑面而来。
云澈的倒影却在碗沿上冲我挑眉。
这他妈比直播美颜滤镜还魔幻——现实和镜像居然能卡出时差！
“老云你玩什么俄罗斯套娃！”我冲着十米外快被勒断脖子的本尊吼，手指已经条件反射把照片发上直播间。
我的吼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响亮。
弹幕瞬间被“禁止套娃”刷屏，打赏火箭炸得我手抖放大照片——古战场硝烟里云澈半跪在地，对面黑袍人袖口的金线分明是时空管理局特使徽纹！
照片在手机屏幕上逐渐放大，那些细节也越发清晰。
其实，林小棠身上一直有着一些神秘的气息。
之前她偶尔会在梦中呓语一些奇怪的咒语，醒来后却又完全不记得。
此时，林小棠突然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那呜咽声低沉而悲伤，好似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哀鸣。
她右手齐根断裂的伤口里喷出的根本不是血，是无数扭动的金色代码链！
那些链条闪烁着耀眼的金光，好似一条条金色的蛇在扭动，还伴随着轻微的“嗡嗡”声。
那些链条缠住楚灵猩红骨架的瞬间，我直播间突然弹出人脸识别框，精准框住林小棠瞳孔里转瞬即逝的六芒星纹路。
人脸识别框弹出时，伴随着轻微的提示音。
“草！这不是食堂打饭大爷印章上的防伪码吗！”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当初老头非说这是上古禁制，敢情是防我们偷鸡腿用的？
整座玄天宗突然开始褪色。
执法堂的青砖从墙角开始变成像素块，那像素块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好似一个个小方块在跳动。
屋檐上蹲着的石貔貅正用二进制骂街，那声音好似一串杂乱的电子噪音。
传说玉珏是古老的神器，曾经被用于封印某种邪恶力量，而这种力量与直播间的流量存在着神秘的联系。
白无常留给我的半块玉珏突然在裤兜里发烫，掏出来发现缺口处居然长出了数据藤蔓——这玩意在吃我直播间的流量！
玉珏在手中发烫，数据藤蔓在不断生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家人们把网速给我拉满！”我把玉珏怼到镜头前，“这破石头正在吞噬你们的5G信号长蘑菇！”弹幕瞬间飘过八百个“主播又疯了一个”，但直播间在线人数直接飙到十万加。
我的声音通过直播设备传遍整个网络。
楚灵的三张脸同时发出尖锐爆鸣。
那爆鸣声尖锐刺耳，好似一把利刃划过玻璃。
她脊柱里钻出的代码链突然调转方向，像嗅到猫薄荷的电子猫般扑向我的玉珏。
代码链在空气中快速移动，发出“呼呼”的风声。
云澈脖颈上的量子锁链突然燃起黑火，他残破的灵体在烈焰中逐渐凝实，眼尾魔纹烧得比我的补光灯还刺眼。
黑火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双生剑！”他声音裹着电磁杂音，“刺穿契约锚点！”
我反手抓起直播支架当标枪掷出去，支架顶端的补光灯在半空炸成漫天星屑。
那星屑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好似一颗颗流星划过夜空，还伴随着清脆的炸裂声。
藏在灯罩里的半块玉珏突然显形，和裤兜里那半块隔着三米就开始量子纠缠——这他妈不就是上周食堂大妈追着我骂了半小时的“玄天宗非物质文化遗产汤勺”吗！
玉珏之间的量子纠缠发出一阵微弱的电流声。
时空裂缝里伸出的魔神手指已经长出鳞片。
那鳞片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好似一片片金属片。
林小棠突然扑过来咬住我淌血的手腕，她的金血混着我的观测者之血在地上汇成不断刷新的付款码。
血在地上流淌，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弹幕突然集体变成乱码，所有打赏金额自动兑换成玄天宗账本上的赤字数额。
“以命为引？你当这是拼多多砍一刀呢！”我薅住林小棠的后衣领把她甩向云澈，“老白说的三千六百颗灵石是月供，现在直播间流水都够买下整个灵脉了！”我的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丝果断。
量子化的玄天宗开始数据坍缩。
那坍缩的过程中，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好似时空在崩塌。
我牛仔裤突然被什么东西硌得生疼，摸出来发现是上周云澈给我雕的桃木梳——梳齿缝隙里卡着的头皮屑居然在发光！
那光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好似一颗颗小星星。
那些光点在空中拼出魔神契约第三条的隐藏条款，每个字都他妈是微信提现手续费的计算公式！
云澈的魔纹已经烧穿时空裂缝。
他在彻底消失前突然对我比了个“ok”手势——那是我们上次偷溜去鬼市时约定的暗号，意思是“去他妈的宗规，干就完了”！
我抡起直播用的环形灯管砸向双生剑阵。
环形灯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呼呼”的风声。
两柄本命剑在电流中发出哀鸣，剑身上的宗门二维码突然裂变成楚灵的三张人脸。
那哀鸣声凄惨而悲凉，好似剑在哭泣。
当剑尖刺入魔神手指的瞬间，我手机相册突然自动播放今早拍的豆浆碗——碗底沉淀的豆渣正拼出神秘老者给楚灵注射魔神本源的动态图！
手机相册播放时，伴随着轻微的音乐声。
整座执法堂突然像被拔掉插头的全息投影般闪烁。
那闪烁的光影好似一道道闪电。
我手心的玉珏在数据风暴中疯狂震动，裂缝里渗出的根本不是灵气，是混着螺蛳粉味的WiFi信号！
玉珏震动时，发出“嗡嗡”的声音。
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前，我看见自己的血在地上汇成进度条，弹幕飘过的每个“哈哈哈”都在给加载中的魔神影像充能——
玉珏突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那两块本该严丝合缝的残片，此刻却在量子化的时空里跳着探戈般始终差0.01毫米。
我后知后觉摸到脖颈后发烫的契约印记，那里跳动的频率分明是直播间观众的心跳监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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