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任由金色的光束跳跃进屋子里,打了一地细碎的光晕。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时,霍砚迟喉结滚动,生生蔓延出一丝涩然和酸楚,眼眶也红了。从小到大,他好像没哭过。即便是他爷爷对他再严格,或是做错了被爷爷惩罚,打手板,罚跪,他从未觉得委屈过,更没掉过眼泪。可这会,他却要强忍泪意。要说委屈,他觉得自己这些年在她身上受的委屈,真的不比她少...